把他叫回老宅。
每一次,他都让白思思独守深夜。
她说她从十五岁开始就爱他,她爱了他十一年。
所以,在这之前,思思还爱着他。
她独自守在黑夜,却守不回他,那是什么滋味?
想的越深,痛的越狠。
周曼月的嫌弃还在继续:“依我看,白思思那个克亲的扫把星估计也没几天活,你就不用管她了。”
霍南琛心中又是一塌。
一个好端端的人,母亲怎么就这么肯定白思思没几年活?
除非,白思思说的是真的。
霍南琛再也听不下去,冷漠打断:“我什么时候同意离婚了?”
电话那头的人一僵,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霍南琛沉着脸,一字一句道:“妈,你是不是从来不知一个律师入行后第一件事就是宣誓?”
“律师誓言:本当忠于宪法,忠于人民,维护法律正确实施,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恪尽职责,勤勉敬业!”
“经过我手上的案件无数,我从来没违背我的誓言。倘若我身边有人谋财害命,我也决不会姑息。”
电话那头周曼月莫名慌张,终于不再提其他,只说:“你既然工作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挂了啊。”
电话挂断,霍南琛前所未有的疲惫。
而就在这时,手术灯熄灭。
霍南琛激动上前,却见手术们打开,病床率先被推了出来。
他神色一僵,“不,这不可能……”
病床一点点被推了出来,那道白布从脚盖到了头。
霍南琛失了魂般走上前,蹒跚的每一步,都是他的灵魂在痛。
他颤抖掀开白布,白布下,她苍白唇再无血色。
“先生,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一米八的男人跪在病床边,小心翼翼抚着她冰凉的脸。
“滴答,滴答,”
热泪不断滚下下,却暖不了她。
他紧紧把人抱进怀里,他有满腔的话还没有跟她说,他还没有来及说一句“我爱你”。
她怎么能走?
“思思,我错了……”
“对不起,我已经知道你为我做的那些,知道你受的苦了,往后我一定好好对你,好好陪你。”
“结婚纪念日我一定赶回来,你的生日,七夕节,我都陪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