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一群窝里横的懦夫,有本事上来跟本公主硬刚啊!不是打娘子吗?不是家暴吗?让本宫来给你们尝一尝被人揍是什么滋味!”
“我东陵如花似玉的公主郡主,一路娇养长大,我们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竟是给你们欺负成这样???”
“是嫌我东陵没人么?还是嫌我顾浅的拳头不够大???”
“娘希匹,一群躲在别人背后的懦夫。上前来受死!”
顾浅叫唤半天,累了咳了。
“酒来!”
随着顾浅的举手,一个酒壶不知从那个方向飞了过去。
顾浅一把接过酒壶,豪情万丈的大口喝了起来。
喝完,抹了抹嘴唇。
再次看向那些男子!
“我顾浅在此放话,再让我知晓我东陵的公主郡主们受欺负,那么,那些施暴者,犹如此帐!”
说罢,左顾右盼,最后从头上摘下一个发簪,撇了一眼身后的营帐,手里的发簪对着营帐顶尖出射了出去。
只听到轰隆的巨响,诺大的营帐瞬间塌软下来。
众人……
似乎还嫌不够。
威慑力没有震慑到那群人。
再次将举了起来。
“武安侯武安侯救命……”
不知是谁吓得大喊。
顾浅的鼎已经飞了出去。
再次有一个营帐塌了!
奇怪的是,明明顾浅就站在此处,但是她弄塌的两个营帐,里面都没有人。
“犯我东陵者,虽远必诛!”
“欺辱我东陵人者,犹如此营帐!打得你哭爹喊娘……”
顾浅振振有词!
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
那个鼎,他们都知晓,至少也有四五百多斤,几个壮汉都难以给它弄起来。
没想到和安公主抱着鼎还跑着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