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
张嫂跑出去叫保安,不过一会儿,保安就来了。
见状,米米的母亲突然一起身,朝病房的墙壁撞上去,撞得头破血流,吓得所有人不轻。
“我可以替我家米米偿命,我这条命赔给你们,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
米米的母亲说完这句话,瞬间倒在地上。
“快点救人!”
温夏喊道,病房里混乱一片,米米的父亲看着倒地的老伴一下子也承受不住打击,当场晕过去。
幸好是在医院,他们很快都被送去了抢救室。
一个小时后,米米的父亲经过人工抢救醒过来,而手术室里米米的母亲却因为伤势过重而停止了心跳。
得到这个噩耗的米父情绪一度失控,冲到温夏的病房,怒斥温夏她们狠心逼死老伴,要她们偿还性命。
战母被吓到六神无主,赶紧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
“司宴,出事了,你快点过来!”
挂断电话,米父还在病房里摔东西,摔完后跪在地上捡起带来的钱抱在怀里,又是哀嚎又是哭吼。
战母把温夏拉到一边,躲在赶来的医生和保安后面,担心米父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但是几分钟后,米父涨红着脸,突然表情僵硬,头斜眼歪,嘴里流着白沫,整个像僵硬的木头一样瞬间倒在地上。
“不好!他中风了!”
医生和护士纷纷冲上去,一会儿是应急抢救措施,一会儿是喊着抬人,一会儿是要担架……场面十分混乱。
温夏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身体疼,胸口的位置更疼。
两个小时后后,坐飞机连赶回来的战司宴到了医院。
闻风赶来的还有记者,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跟在他后头,想要趁机溜进病房采访温夏。
战司宴把他们关在门外,当即花了大笔钱请来专业保安公司,把病房四周控制得严严实实。
病房内一片狼藉,墙上还残留着血迹,看得战司宴皱起眉头,“我不是说过,不要让米米的父母见到温夏吗?”
战母不知道怎么说,温夏自己主动承认道:“不要怪妈和张嫂,要怪就怪我,是我要见他们的。”
战司宴看了看她,心里憋着气,一拳狠狠捶在墙上。
想骂人,可是温夏眼睛都哭肿了,他骂也骂不出来。
“先换个房间再说吧。”
十五分钟后,在无数闪光灯的包围下,温夏转移到新病房。
在过道上,还是有个别斗志顽强的记者在保安的阻挠下,不断向她抛出问题,“战太太,犯人的母亲为什么在你面前撞墙自尽,你能说下具体情况吗?”
“听说犯人曾经是你的得意下属,因为你才被公司开除,而且被她拐走小孩的那位母亲,听说和犯人并无恩怨,反倒是和战太太你有些感情上的纠葛,所以是不是你教唆犯人对那位母亲干了什么事?”
“犯人被捕时突然改变主意攻击你,是什么原因?你能告诉其中的隐情吗?”
一夕之间被这么多记者包围逼问,温夏脑子里一片空白。
虽然在保镖的护送下,她顺利抽身,没有给出任何回答,但是这些记者们的脑洞,还有这些荒唐的问题,还是让她难以置信,仔细回想着那些问题的导向,似乎要将她从受害者变成背后主谋,又好笑又好气。
城郊的女子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