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毒吧!
阿思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去打两桶冷水来,不管怎么样,得先将这药性控制住。
可才起身,下腹便是一阵酥麻传来,伴随着一股暖意汹涌。
阿思的双腿一下子就软了,重新坐回了凳子上,怎么都站不起来了。
身体却是越来越热,就连视线都开始渐渐模糊。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方才还让人去传了饭菜来。
如若这个时候有人进来,若是个女子还好,若是个男子……
下意识的想要握紧拳头,却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出半点力气出来。
这免不得让她想到了多年之前她着了先皇后的倒,也是这样没有力气,任人宰割。
只是,那次修麟炀及时赶到救了她。
那这次呢?
修麟炀,你何时回来?
应是没那么快吧……
他对婚事那般着紧,凡是亲力亲为,这段时日都是太阳落山了才回府来。
可……
她这幅样子,如何能等得到太阳落山?
好热,真的好热。
如同是被点燃了五脏六腑,燥热难掩。
阿思无力的趴在了桌上,打翻了那盏茶壶。
身体所有的感觉都好似因着药性而灵敏强烈了许多,房门还大开着,屋外阵阵凉风拂过,都能激起她满身的鸡皮疙瘩。
隐约间,好似有人大步进了屋来。
阿思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可凭着感觉知道,是她的爷回来了。
她被打横了抱起,脑袋无力的靠在他的肩上,属于男人的气息充斥进她的鼻腔,令她贪婪的想要更多。
理智,只剩下了一点点,“爷?”她问,声音又轻又软,却又隐隐透着坚定。
修麟炀冷着脸,应了声,“恩。”
只这一声,已是让她放下所有的戒备,不再坚持那仅存的理智,任凭药性将她侵占。
狱血教的毒,向来厉害,狱血教的媚药,自然也不是那般容易能解的。
药性之下的她媚眼如丝,柔软无骨,如同那专吸人精气的妖精,攀附在他的身上,一味索取。
直到,二人皆是筋疲力竭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