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阿思还未起身,房门便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惊得她猛的翻身下床,却又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之中。
“怎能说出那样的话来。”低沉的声音透着不悦,闷闷的,好似是委屈坏了。
显然,他还在为昨日她无心的一句话而伤心难过。
可阿思的注意力并不在此,眉心紧紧皱起,“满身脂粉味儿,臭死了。”
修麟炀微愣,这才松开了她,好似真怕她会被熏着,还往后退了两步。
抬起衣袖闻了闻,“并未让人近身,怎会染了味道。”
“去哪儿了?”阿思一边说着,一边穿衣,反正是睡不了了。
一旁的修麟炀沉默片刻,方道,“青楼。”
闻言,阿思回头看了他一眼,“找清倌儿去了?”
倒是句说笑的话,因着骨子里相信修麟炀不是那样的人。
熟料后者竟是淡淡的‘恩’了一声,惹得阿思洗漱的手都顿住了,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这家伙果真是去逛窑子的?
就见修麟炀转开了脸,淡漠道,“原是想气气你的。”
可他一直在青楼内坐到了后半夜才恍然明白过来,阿思如今是无情无爱之人,她什么都不在乎,又怎会因这事而生气。
到头来,还不是他自己将自己给气得半死。
看着修麟炀的模样,阿思忍不住轻笑起来,洗了脸,方才道,“那青楼里的姑娘有没有中意的?若是有,可需奴替爷去招进府来?”
话音落下,修麟炀一双眸子透着怒火便瞪了过来,随后转身离去。
这是,又生气了?
她不过是逗他的,这都听不出来?
轻叹摇头,真是无趣。
岂料半个时辰之后,阿思正吃着早膳,便见修麟炀阔步而来,不由分说,一把将人拉起,紧紧抱住。
身上,没了之前熏人的脂粉味儿,只有将将清洗过后的淡香。
他这是特意回去洗了个澡?
“日后不许再说那些话。”他的声音低沉,听得出来,是动了气的。
“小奴才,你记着,哪怕你对爷半点感情都没有,爷这辈子也只要你一个人。”
“不许再将爷往别人怀里推,爷这辈子是你一个人的,下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