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未曾多想,只当这夫妻二人要腻歪一阵,就这么跟着走了。
大厅内,便只剩下二人。
阿思将糕点往范昀谨的嘴边又送了送,“夫君,吃吧。”
“我不吃!”范昀谨沉声低喝,抬手便想讲阿思手中的糕点打落。
可挥出的手在半空顿住。
只见阿思那五根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握住了他粗壮的手腕,却偏偏,力道大得惊人,令他毫无挣扎之力。
阿思脸色的笑意,渐渐染上杀气,“夫君不吃,可是知晓这糕点里有毒?”
话音落下,她分明瞧见范昀谨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可相比芸丫头,范昀谨的表情管理得简直是出色。
“夫人胡说些什么,芸丫头做的糕点,怎么会有毒。我不吃实在是因为吃不下罢了。”
“那就咬一口尝尝,夫君不会连一口都吃不下吧?”
范昀谨没有说话,应当是在想该如何与阿思周旋。
但显然,阿思已经没有了与他周旋的兴趣,“我既然能将这篮子糕点拿来,你就应该知道芸丫头那边已然败露。这糕点里头到底有没有毒,你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只可笑你口口声声说我父亲待你如亲子,于你有救命之恩,到头来却是要下毒害他的亲生女儿!范将军,倒真是生得一副侠义心肠,真是忠孝仁义的好人呐!”
满是嘲讽的语气,激得范昀谨拍案而起,“你当我愿意下毒害你?若非你权利之心如此繁重,又不肯真做我的女人,我又岂会对你下毒!更何况,这毒根本就不要紧,至多让你卧病在床几日罢了,反正起兵之事有我,你无须担心,待事成之后,我再喂你解药,你我便可安安心心的做对夫妻!”
“我权利之心重?”阿思忍不住一声冷笑,“我看,权利之心过重之人,是你自己吧!传裘意刁岩二人前来,不过是我心急起兵一事,你却以为我想夺你的权?范昀谨,若是没有我父亲创下的夏家军,你当你这个光杆将军,能顶个屁用!”
他的一切,全都是夏家给的!
而他,却要害她!
范昀谨深吸了一口气,并不接受不阿思的指控,“你不是说过,你我二人不过是相互利用。”
既然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为何不能给她下毒!
更何况,那毒根本不会害她性命!
“呵。”阿思一声冷笑,“你一路护我来边城,我真当是感谢你的,入城之后又见夏家军如此为百姓着想,也当是你教导有方,所以,哪怕你与芸丫头纠缠不清我也并不怪你,甚至,慕泽给了我一颗毒药,我也从未想过要喂给你吃。只是今日看来,与其迟早死在你手里,倒不如我先将那毒药喂你吃了的好。”
言语间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