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温凉靠在阳台上,白纱窗帘将她身子遮掩住只留一双眼,在她身后的藤椅上沈殊躺着闭目养神,缓缓播放着的大提琴音静雅柔和。
沈殊:“这次来的又是谁?跟你很熟?”
“庄卓,是霍东铭的朋友对我非常不错,如果没有他,我和霍东铭可能都不会走到一起吧,是除了席尧之外在大学时期跟我关系最好的异性朋友。”
“哦?他的名字我听过,庄少,花花公子上到娱乐圈下到嫩模。”
“其实本性不坏。”
“也是,每个人的需求不一样。”
温凉有些惊讶:“喂,你是沈殊吗?沈殊怎么会承认还有除自己以外的三观?”
男人轻笑:“你啊,就知道戳我的弱点,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人,不下去看一眼?”
“不了,你让人把他们打发走吧,我不想见。”
“这么绝?不像你。”
“你也不像你啊,人总是会变。”
是他和她碰在一起有化学反应了吗?她变得像他,他变得像她,无形之间好似在互补一样,本来放不下的人放下,本来洒脱的人渐渐拿不起。
沈殊重新闭上眼睛:“随你,不过我想这次来的人没那么容易走。”
的确。
庄卓从白天等到晚上,睡一觉又回来继续等。
温凉索性将窗帘拉死不再看外面,沈殊派了两个人劝了下,无果,也不再管他。
一连三天,庄卓准时的像钟。
直到第四天下着大暴雨,温凉本以为他恐怕不会来了,然而,这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连伞都不撑,就孤独的站在雨里等。
门卫看不下去邀他去办公室先坐。
“我不去,告诉温凉她不见我,我就在这等到死,下雨算什么?下大冰雹我也要在这!”庄卓几乎是用吼的,“我就不相信她心铁到连我都不见!”
这声音。
透过窗传入温凉的耳中。
她叹了口气:“沈殊,你找人打晕他扔回国吧。”
“看来,我们的温凉现在心是越来越狠了。”沈殊合上报纸,勾起她下巴拉向自己,“你这样杜绝一切的做法,很让我误会你是为了我。”
“自作多情不是你的风格。”
“给我个理由,仅仅是因为霍东铭不信任你?”
“这个还不够吗?那好,我不介意你把霍建国做的事都告诉他们。”
兴许是怀孕的原因,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了对待未出世的孩子,还有TA以后的成长上,对于爱情的执着力淡了许多。
沈殊也并非是不能理解,只是看她这样折磨自己,他心有不忍:“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会做,但如果只是赌气,我建议你三思。”
“我想安静的剩下孩子带着他长大,有孩子在,我的回忆和爱情已经有了价值,不需要再用彼此相守来证明曾经相爱。”
沈殊笑了。
他喜欢她的洒脱。
他从团队里叫来了最好的公关,几人穿着雨衣带着雨伞去到大门外与庄卓谈判。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