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满足你。”
戚如翡狠狠的咬了咬唇。
“你无耻。”她高高的扬起手来,却被一下子攥住了手腕。
太子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手心。
“沈夫人,劝你还是安分点,在别人的地盘,就要守主人家的规矩。”
“主人家的规矩便是如此。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是有夫之妇?”戚如翡忍不住反唇相讥。
“有没有说过你这张嘴,真的是很烦人。”太子眼一沉,忽地俯下身去。
戚如翡浑身一僵,待他将她松开时,她立刻捂住唇,眼底的悲愤呼之欲出。
“你……”
“无耻?下次能不能换一点有新意的词?只会说这两个字,真是让人听腻了呢。”太子用拇指擦了擦唇,取笑道,“行了,不想惹出更大的事。就给我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本宫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罢拂袖而去。戚如翡靠着墙壁,慢慢地滑坐到了地上,几乎将嘴巴擦破了皮,胃里忽然一阵翻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连忙跑到痰盂旁,对着里边就是一阵狂呕。
走出没多久的太子,听着里边儿的呕吐声,脸色一黑。跟他亲就这么恶心?不识好歹的妇人。
第二日,果然太子信守承诺,将沈琢从大牢里捞了出来。夫妻二人终于重逢,当夜便靠在一起互诉衷肠。自是一番恩爱温存不提。
而戚氏去过太子宫中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夫君,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郎中走后,面色苍白的戚如翡哽咽着拉住夫君的袖子。
沈琢僵硬着身体,许久之后,脸上的古怪才慢慢散去。他弯下身,轻轻摸了摸戚如翡的头发,“我当然信你。”
可他当晚便喝的烂醉如泥,浑身都沾满了脂粉气儿,一问,原来是刚刚逛完花楼回来呢。
戚如翡脸色铁青,在桌边枯坐了一晚上。等第二天酒醒,戚如翡质问沈琢,却被他强势打断,一言不发地去上朝了。
戚如翡知道,他们之前,有嫌隙了。可如今,她也不知该怎么给沈琢解释。
后来有一天,沈琢忽然将戚如翡紧紧地抱在怀里,说道,“世人疑你,独我不疑。”
“夫君,你终于肯相信我了。”戚如翡喜极而泣,却没有看见抱紧她的男人的眼底,那晦暗不明的情感。
再之后,就是太子倒台,陛下赐婚丞相与公主的圣旨,“那我呢。我怎么办。”
白鹭抓着沈琢的袖子,苦苦追问。
沈琢却将她冷冷甩开,“给我滚,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
白鹭一下子震在当场,怀里的嘉儿也开始哭泣。
她艰涩地问:“你真的要娶公主吗?公主有哪里好,是比我年轻,比我貌美,就为了这些,值得你舍弃与我这么多年的情感吗?”
沈琢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满脸都是冷漠。
戚如翡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陌生,陌生到似乎自己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
“认命吧。”他这么跟她说。
“就是因为你变了心。我和孩子,都活该被你抛弃吗?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公理?”
“你要王法,你要公理,你自己去衙门讨用。你冲我讨要个什么劲?”沈琢面无表情地说,“圣旨已经颁下,你再怎么也无力回天了。公主不可能做妾,所以你必须把正妻之位让出来。”
“当真就这么喜欢她。”戚如翡露出了难过的表情。其实她并不是输给了那个从未见过一面的公主。而是输给了人心。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至于后来她的结局,那样悲惨的结局。似乎在很多人看来,也是她自作自受。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