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将唯安抵在墙上,疯了似的吻着她,唯安越哭越凶,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沈隽耐着性子哄她,知道她哭多了等会儿头疼,抱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一边哄着她,一边吻掉她脸颊的泪痕。
后来唯安将他推开一点,指了指墙上的钟,“你不是十点要去酒庄吗?”
沈隽一笑,他不需要多想就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声线低沉撩人,“吉娜告诉你的?”
唯安抿嘴笑了笑。
沈隽又低头吻了她一通,说:“等我回来。”
唯安点头,沈隽抱着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低头哄着让她好好睡一会儿,昨晚照顾了他到天亮,太辛苦。
沈隽给她拉好被子后,转身就要离开时,唯安忽然攥住他的衣角不放手,有点恋恋不舍的问:“什么时候回来?”
以前沈隽从来没想过唯安粘着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一颗空荡荡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不去了,取消。”忽然,他转过身来,拉开唯安的被子,就要躺进去。
却被唯安往外推了一下,说:“你不是和人约好时间了吗,怎么能不去?有权有势也不是这样欺负人的。”
最后沈隽还是走了,临走之前吻了她一通,说:“傍晚回来。”
唯安睡不着,刚刚哭了一场,脸上的皮肤感觉紧绷绷的,她连忙翻身下床,去浴室洗一把脸。
这一照镜子才知道自己的唇有多红,肿得多厉害。
就在她的脸颊一热的瞬间,忽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莺莺燕燕的声音灌了进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朝门外一瞧,只见剧组的好几个小姑娘挤成一团站在门口,当她们看到唯安的头发凌乱嘴唇红肿时,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起哄声——
“沈先生好狂野哦!”
唯安砰的一声将浴室的门关上,那些小姑娘们还在起哄,她看着镜子里脸红得不像话的自己,低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因为下雨,本来今天户外的戏份就取消,改为补拍的几条室内的戏。
大家在忙的时候,唯安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换了一身衣服之后也去拍戏了。
撑着伞经过花园的时候,唯安看到那光秃秃的一片,忽然神伤。
远远的看到园丁提着篮子过来,园丁是位五十多岁的先生,见到她时,恭恭敬敬打了一声招呼:“傅小姐。”
“皮特先生去哪,下这么大的雨。”唯安指了指外面的天。
皮特先生说:“我去确认一下之前下的订单,等到春天要是没送来的话,沈先生会责怪的。”
皮特是沈家庄园的老园丁了,他种出来的玫瑰花不仅漂亮还很大朵,很多人问他要秘籍,他都不肯轻易透露。
他下的订单一定是和园艺有关的东西了,唯安没涉猎到这方面的知识,不是很了解,只能点点头,忽然想到了那些光秃秃的土地,问道:“以后那边要种什么花呢?”
皮特先生半眯着眼睛顺着唯安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原来花海的那片土地,他笑呵呵的说:“当然还是种傅小姐你最喜欢的香槟玫瑰了。”
唯安一愣,脑子晕乎乎的。
这时,皮特先生十分懊恼的说:“说起来真是太可惜了,去年六月年轻的园丁不小心带了几株有霜霉病的月季花进来,结果导致整片的玫瑰花都染了病,包括花园的还有前面路两边的玫瑰花无一幸免。
我们努力的几个月都没有成效,沈先生回来的时候,玫瑰几乎死伤大半,他就下令铲掉所有的玫瑰,消毒土地,等春天的时候再进行种植新的玫瑰。”
唯安看着那光秃秃的一片,脑海里一直回响着皮特先生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