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徵:“咳咳咳。。。。。公主稍安勿躁,给侯爷些时间,想必侯爷能够想明白的。”
王徵同赵苍瑞,曾经好的穿一条裤子,他心里想什么王徵怎么会不知?只是暂时踟蹰不决罢了,谁都没赵苍瑞更想打仗的。
不然他也不会冒着被告发的风险,写信邀赵苍瑞前来。
赵苍瑞看了眼王徵,重重一拍桌子:“不用给我时间想明白了!不管你们想干什么,我入伙行了吧。这兵器也不要博阳郡锤炼,驮去黎北,我黎北军中有能人,锻造过几十年兵器的军中老铁匠,自然会造出这世间最好的利器,方能不辱没这批如此宝贵的铁石。”
杭清挑眉:“哦?侯爷这会儿不怕被弹劾私自锻造铁器,意图谋反了?”
赵苍瑞嘚瑟一笑:“刚才骗你的,老子挨冻挨饿都不怕,还怕被参?怕个屁!”
他好好待在黎北,什么事都不做,不也成天被参?
他老子曾说过,庆帝年轻时很有血性,刚正不阿,两人间志趣相投,庆帝毫不在意han门出身的老爹,跟他老爹好的都称兄道弟去了。
可赵苍瑞所了解过的庆帝,半点不像他父亲所说那般,当年意气风发刚正不阿的太子,血液里流的早不再是热血,是恶臭的脓!腐烂的蛆虫!
纵容朝堂各派党争,纵容后宫干涉朝政,更纵容太子排除异己。
“只不过你是妖妃的女儿,鬼知道你是不是跟你那哥哥串通起来整我。”
王徵朝他正色道:“这点侯爷无须担心,安国公主的身世想必不用多说你也清楚,同贵妃太子决不是一路人,再者,我向你引荐的殿下,自然由我保证。”
赵苍瑞哼了一声:“你保证什么?你被她迷了心窍,屁颠屁颠的帮着忙前忙后,你说的话我还信??”
杭清:“。。。。。。”
这赵苍瑞是怎么回事?总把自己跟王徵扯一起干什么?
她口不喜欢王徵这模样的。
很快杭清救会被打脸,脸还被打的很疼。
。。。。。。。
杭清既然有了打算,自然不会拖延。
找了一支一百余人的精锐队伍,同已经被她潜移默化洗脑成功的赵苍瑞一起,从黎北借道前往火棘原。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打算亲自进去跟那群几国遗民们来一场谈判,谈的成功,人力有了,不成功?撒脚丫子跑呗。
火棘原还要对抗凉国,即便再不喜崇国人,也知道不能给本就岌岌可危的火棘原又招惹来另一个强敌,要是火棘原的人这般没脑子,也不可能被凉兵围困之下还能残喘多年。
所以,抛开一系列不平稳的因素,亲自前往谈判,安全系数还是非常高的。
自己出发去火棘原的日子,将博阳郡一应上下原本她管理的事务,全交给了王徵,目前为止,她最相信的人非王徵莫属。
王徵在田间视察作物,听到马蹄声响起。
“二十七叔?”杭清牵着马站在田埂上唤他。
王徵拿下头上遮阳的草帽,走了过来:“殿下怎么来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