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指着杭清,气道:“你真是好大的排场!叫我哥哥久等,你自己跑过偏殿来跟一群男人鬼混?!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
屋内其他人偷偷瞧见杭清的神色,皆是噤若han蝉。
王琅伸手偷偷捂着眼睛,不言不语。
王二十七心道不好,打算劝慰杭清。
杭清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王二十七立即闭嘴。
目光划过下首指着她的人,看向外围侍从,杭清忍怒问:“是谁放她进来的?”
几位侍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跪倒在地:“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他们不是拦不住这驸马的妹妹,只是不敢阻拦,到底是驸马亲妹,且今日是喜庆的日子,总不能真的刀枪戳上去吧?
再者,这女人也丝毫不怕他们竖起来的刀戟,笃定他们不敢伤害她,硬生生的强行闯入。
李容若冷笑:“怎么?戳破了你们的好事,恼羞成怒了吗?”
杭清至始至终都没给她一个眼神,只看着底下跪成一排的侍卫,对他们道:“完不成本宫布下的任务,是什么惩罚?”
“鞭笞四十!”
杭清摆摆手:“今日便鞭笞二十,下去领罚罢。”
“诺!”一批甲卫下去领罚,换上了新的一批甲卫。
杭清这才看她,问她:“李小姐自幼便时常跟着独孤氏出入宫廷,名家教导礼仪,想必对待宫规耳熟能详?”
李容若不傻,知道这是个套子,立刻不答话了。
杭清忽的将手上的杯子砸向李容若,一声闷响,她呵斥道:“跪下!”
“啊!”李小姐被砸了个正着,瞬间额头上就涌出了血珠子。
新换上来的甲卫知晓安国公主的手段,不敢再唯唯诺诺,表现一般直接上前一脚踢去李容若的后腿弯处,李容若噗通一声对着杭清五体投地。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丈夫是抚阳伯府的公子!公公是抚阳伯!父母更是你的舅姑,你即使是公主也不能这般目无尊长,作践驸马亲妹!”
杭清忍俊不禁:“原来李姑娘嫁人了啊,这样挺好。”
她呼来甲卫:“将这以下犯上,大不敬的疯妇拖下去鞭笞。”
李小姐并非朝廷命妇,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完全没问题,这罪名可大可小,我就是心情不好不饶了你,又能如何?
李小姐一路哭喊,被扯入了外边,就有人拿着鞭子当众鞭打。
王琅提醒杭清:“公主今日恐怕操之过急了,当众鞭笞驸马姐妹,传出去名声恐怕不好,便是驸马父母那边也不好交代。”
杭清无辜的瞪大双眼,笑问:“如何不好交代?本宫又为何要朝他们交代?这做错事的是他们的闺女,他们教养不力,我自然不能说舅姑,可这李姑娘也实在是好生的没有教养。”
她默然了两瞬,问前面道:“李氏的舅姑,丈夫可在前院?”
“都在。”侍从立刻答。
杭清:“那便好,招呼他们宴席结束后再来请罪,把这疯妇带回去好生教养,德行□□不好,莫要再放出来害人。她生身父母本宫说不得,那便只能叫她公婆丈夫代为教养她了。”
王二十七:“。。。。。。。。。”
卧槽,这也太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