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带头挑事,现在倒是和路han舟亲如兄弟了。
不好好修炼尽想着一蹴而就的法子。
他话音刚落江宁灼就从楼上走了下来,于桐看到他后即刻身形一僵。
前段时间三十三门派挑衅挽香阁后,仿佛被施了什么魔咒一般,一到晚上接二连三会受到一个大能的光顾,所有人都会被打的鼻青脸肿。
来的人虽然遮了面容,可那白衣鹤冠沃野剑是个人都能认出是是谁。但偏偏没人敢说,毕竟谁都不想惹到封宗结下梁子,只能闷声吃亏。
三十三门派由江宗主亲自一一慰问,而他们阮善门,就是受害的第一位。
江宁灼冷笑了一声,吓得于桐后退了半步。
路han舟没给他面子,双手枕在脑后嘲讽道:“哎哟,当时诋毁路家的是你,现在说相信路家的又是你,笑死人了,这叫我信哪句啊。”
于桐修为卡在了一个节点上数年没有进展,他本以为能靠此突破,可目的还未说出口,看现在的氛围和对方的态度似乎也并未有可能了。但他还是不放弃道:“当然信今天的,我以后有空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他决定找个江宁灼不在的日子再来,顺便回去翻翻有什么感情牌。
说完后着急忙慌地走了,出门御剑还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被一众妖魔好一顿嘲笑,完全没了那日剑指路han舟的魄力。
江宁灼单手揽住路han舟的肩膀,周围一众妖魔都十分自觉地扭开了头,他问道:“就这还值得你下来一趟?”
“对啊,我挽香阁人少事寡,不如封宗,所以事事都得我这个阁主亲亲历亲为。”路han舟理直气壮道,反正他是暂时不想回自己的房间了。
江尘不如百折受过打磨和恐吓,十分没眼力见,只道等了整整一日终于见到宗主,赶忙上前道:“宗主,查出了一些江茂晋事。”
江宁灼没松开路han舟,忍着耐心道:“说。”
前段日子江茂晋来挽香阁找过他们主仆二人,只不过当时表面上说是通报事务,可话里话外甚至余光都在关心路han舟,让江宁灼感到很不爽。
“三年前江茂晋刚入内门时接管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涛花门的摊子。”江尘单刀直入道:“而路家当时灵火似乎也并非天灾。如若是天灾应从正院开始烧起,但我去过现场无数次,依损毁痕迹来看,是侧院先着的火。”
挽香阁木楼错落杂聚,侧院最不起眼但却是唯一不靠山林的地方,真要起火风势最大,等蔓延开后发现已经迟了。
“这和江茂晋有什么关系?”路han舟下意识靠着江宁灼问道。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江尘比划道:“封宗与涛花门交好,灵火天灾之下老宗主还未赶来无人敢轻举妄动,只允许一批一批的水灵根往山上赶,我当时不在名单内,但也想上山,故而绕了小道。
“当时正好走的侧院,我记得清清楚楚那里有一道阻火沟还能挡住些火焰。”
路家不傻,侧院易起火他们当然会有一些防备措施。
“可我接到晕倒的宗主后事后返回却发现,阻火沟被人毁了。我想这就是当时所谓路家受灾可整座山头都烧毁的原因。”
四月风大,漫山草木与木制楼阁,一把灵火将一个门派和山头的草木生灵付之一炬。
“所以你怀疑是江茂晋毁了阻火沟?”江宁灼紧皱眉头。
江尘点点头。
其实这个猜测也不无道理,当时的封宗就已经一家独大了,面对那样的情况其他门派只会服从安排。
江茂晋当时揽下了场控的担子,谁知道他借由职务之便做了什么。
“可他是木灵根啊。”路han舟疑惑道,木灵根如何放火。
他记忆姣好,思来想去也没想起江茂晋和路家能有什么仇怨。
“这就是我要说的最后一件事。”江尘像讲故事一般放低了声音,“江茂晋入内门前还时常会下山看望父母,见他没了这个安排我前日去试探了一下才发现,他父母好像三年前去世了。提及此事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