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好,谢谢你了小陈。”
许州终于舒了口气,他拍了拍那医生的肩膀。
“没事,那没什么事的话,许医师我就先撤了。”
“好。”
许州抬脚走到病床上,望着女孩苍白的小脸,满脸的心疼与无奈。
白稚囡才不过二十岁,她已经经受很多了。
女孩一直到晚上才醒过来,她半阖双眸在病房内打量,似乎有些不开心,皱了皱鼻子。
她怎么又在医院?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州走上前,担忧的问。
白稚囡望着许州温良的眸,张了张口:“没有,爸我怎么又在医院?”
“前天你晕倒了,你妈给我打的电话。”
“前天?”女孩惊呼。
她睡了那么长时间?
“嗯。”许州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问:“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吗?或者你有没有想起哪些事或者人?”
白稚囡听着那么多问题,清亮的眸眨了眨,努努嘴说:我…该怎么说?我说我想起程渊了?”
……
白稚囡一醒过来自然免不了许州的一顿检查,就差没验血了,尽管她对许州说了一百遍她没事。
出院后,女孩并没有把她记起程渊这件事第一时间告诉他,即使告诉他了又怎么样?她依旧不足以和他相配。
冬至来临。
白稚囡一放学就坐上公交车回家了,这几天她没有再收到程渊的任何消息,谢茜儿跟她说程渊在处理一个很难的项目,已经很久没从公司出来过了。
白稚囡吸了吸鼻子,坐在车里望着公路上的积雪失了神。
自从酒吧那次,她就再也没跟程渊见过面,心里不想他是不可能的,可唯一让她感到难过的是…她没有任何资格去见他。
熊贞然包了饺子,香喷喷的出锅。
女孩和父母庆祝着冬天的到来,屋外大雨纷飞,屋内饭香扑鼻。
白稚囡拍了拍吃得饱饱的肚子,看了看墙上的表,“妈,爸我去上学了!”
熊贞然从厨房内伸出头,“好,去吧,路上慢点。”
女孩拎着书包走下电梯,小区内那道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覆上一层松软的雪,女孩一步一个脚印,在鹅卵石路上留下她的足迹。
只是在小区门口前,她看到了那抹许久未见的身影。
程渊黑色西装外面披了件大衣,他瘦了很多,本就轮廓分明的面庞此时更加消瘦,凌厉的眸微阖,黑色大衣上飘落的全是雪花。
白稚囡吃惊,下意识的往他那走去。
“程渊?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应该等很久了吧,身上都是雪。”
可明明他的车就在他旁边,为什么不进去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