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敲着,俊美如斯的脸上挂着沉闷,很显然他并没有找到关于白稚囡的任何消息。
“我让管家给李氏集团发了请柬,你要不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上李总?”宫迪又说。
程渊神态微顿,他别过眼,猜出来宫迪是故意帮他,随后他微微仰首将酒杯里的酒一口饮进。
“谢谢。”
“不用谢,应该的。”宫迪扶了扶眼镜,“我看你丈母娘的态度,好像并不知道白稚囡失踪了,你到时候悠着点。”
程渊听后嗤了声:“我能干什么?”
如果他能找到白稚囡,让他死都愿意。
……
下午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令气温又降下去好几度,林生拎着果篮和花束走进病房,他精致的小脸浮现震惊。
病床上那个用绷带缠成木乃伊的女孩是他白姐,女孩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很微弱。
林生这是第一次来医院看望白稚囡,他求了李奕年很久,还保证无论白姐伤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哭。
但在看到女孩的那一刻,悲伤却如同潮水般袭来。
刚进来的李奕年拍了拍身上的雪,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他余光一扫看到林生脸蛋上的泪珠,无奈的摇摇头,“是谁说不会哭的?”
小少年抽泣几声,他伸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没哭,只是沙子进眼睛里了。”
无论林生有没有说假,李奕年都没有精力再去回答,他已经一周内睡好觉了,他浅浅笑了笑,将林生身上的大棉袄脱下来,温热的唇碰了碰少年的嘴脸,给予他安慰,“乖,白稚囡没事,别伤心。”
“嗯…年哥,这件事然妈知道吗?”林生问,“前几天我去老许那里,还听见然妈说白姐为什么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呢。”
李奕年抿唇,语气有些沉重:“然妈不知道。”
“那白姐什么时候醒过来?”林生又问。
“…不知道。”
男人顿时有些无力,他坐在沙发上望着病床上这个少女,神态有些担忧。
他也在想要不要告诉熊贞然,毕竟胡院长跟他说如果有亲近的人陪着话,可能会激起她求生的欲望,醒来的可能性会大些。
可…他要怎么说呢?他该怎么解释白稚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车祸?
还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