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莱笑,“没错。”
林莱没想到这么巧,看来猫鼠天然就是要凑到一起的啊。
“他同样是个好吃之人,这苗家集又不大,他既然一开始就选定了潘家楼,怕是不愿意再去屈就第一家酒楼了。”
展昭接道:“再加上你知他秉性。”
“嗯。”林莱又说:“其实我之前就和展大哥你提及过他。”
顶着展昭好奇的目光,林莱揭露答案:“陷空岛五鼠。”
展昭“哦”了一声:“原是这样。”
林莱点头:“这一个就是五鼠中最小的那一位,‘锦毛鼠’白玉堂。”
展昭喃喃道:“锦毛鼠,锦毛鼠,这称号实在贴切。”
林莱直笑:“是吧。”
林莱笑完,继续吃她的鸡杂泡饭了。
等她吃好,看天色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林莱和展昭两人就各自换上了夜行衣,都是黑色的、再正常不过的夜行衣。
在去齐泰家里的路上,林莱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
等她和展昭来到齐泰家,两人找到齐泰所在之处,就纷纷飞身来到那正房的屋顶。
林莱和展昭便从这儿往下探听,只见齐泰和齐恒义父子正在数他们赚来的银子,父子俩都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在看他们手边,总共放着六包银子。
齐恒义说起自己的放贷生意是如何得红火,话锋一转,他指着齐泰拿过来的那几大包银子,“我儿,看来我还是比不上你啊。你这次又得来多少?”
齐泰得意地说:“足有三百两。”
“这多?”齐恒义到底还是有些忧心,“我儿,你这样从侯爷那儿搬银子过来,他不会发现吧?”
齐泰说:“爹,你只管放心。我又不是直接拿钱,那太有愧我账房先生的身份了。就说这次吧,我是和那藏能子说好了,我把他引荐给侯爷,他卖藏春酒给侯爷的所得银两,我们五五分。”他说着就一嗤笑,“我们侯爷也是不识货,不过是个不值钱的方子配出来的酒,结果藏能子那么一顿吹捧,到了我们侯爷那儿就值三百两一壶了。”
齐恒义捋着胡须,直咧着嘴笑:“你们侯爷好哄骗,那不是更好。”
齐泰撇撇嘴:“要不怎么说我们侯爷命好呢,上有庞太师这个权势滔天的爹,便是在咱们陈州地界,知府都对他马首是瞻!”
齐恒义道:“这是咱们羡慕不来的,还是多从他那儿搞点银子罢了。”
齐泰点头。
齐恒义数了一遍银子后,想到了什么,猥琐地凑到齐泰跟前:“我儿,那藏春酒可有大效用?”
齐泰清了清嗓子,“自是有的。侯爷他那天仙楼里多少女娇儿呢,侯爷都能受用得过来,更别说今日白天他又派人抢过来一位貌美人-妻,叫什么金玉仙的。不过我听人说此女很是贞烈,我们侯爷还不曾得手。”
听到这儿,林莱和展昭就对视一眼。
那安乐侯还真是坏事做尽。
这么一来,他们俩这边必须得加快步子了,至少不能叫那个金玉仙就此遭了那安乐侯的毒手。
好在他们已经确定了这齐泰确实是做了安乐侯府的搬运工,就是搬运的乃是银子!
那他们俩要对付这齐泰,就一对付一个准。
至于那什么藏能子?这个称呼怎么听起来对方是个道人呢?
不过听齐泰言语,这藏能子也没什么大本事,就是个江湖骗子。
想到这儿,林莱和展昭打起了手势,意思是准备动手。
展昭点头。
可就在此时,院子里有了新动静。
林莱率先察觉到,朝着那个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