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了歪身子,跟她贴在一起,吃了口桃子,咽下后小声嘟囔,“他又长得好看……”
“嗯?”
嚼着脆桃,陆秧秧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好看?阿珣?”
她仔细看了看晏鹭词的神情,才确定他说的竟然真是这句。
她顿时就激动了,问得迫不及待:“你见过阿珣的脸?他真的有那么好看?跟你比呢?总不会比你还好看吧?”
晏鹭词成日里看到的可都是他自己的脸,连晏鹭词都说好看,那得好看到什么样子啊!
晏鹭词蹙起眉:“不想说。”
“说一下嘛……”
陆秧秧转了转眼珠,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点撒娇,还把头往晏鹭词的肩上靠了靠,“就说一点儿,一点儿就行。”
晏鹭词的眼睛快速地眨动了好几下,喉咙也重重干咽了一次。
最后,他还是回答了。
三个字:“狐狸精。”
陆秧秧:“……”
这也太含糊了!
最终,陆秧秧也没能从晏鹭词嘴里再问出更多。
不久后,阿桃的栗叶茶终于煎好了。
五个人坐成一排,一人捧着碗冒着热气的栗叶茶悠哉地喝完,随后便再度启程。
中途,他们又停了一回,阿桃给晏鹭词和陆秧秧再次查看了伤势,夸了他们很听话、没有乱动、伤口恢复得很好。
这时,出去闲逛的阿珣回来了。
他拿着一把红色的糯稻穗,朝着众人晃了晃:“看我找到了什么?”
少年河川接过一根稻穗,好奇心满满:“这糯米怎么是红色的?我从未见过。”
“这是我们家乡特有的一种糯谷,我也有好多年没见过了。”
说着,阿桃见河川接过稻穗后搓开了外壳,往嘴里放了一粒糯米,便一脸期待地没再说。
直到河川英气的脸因为糯米太难吃而皱了起来,她才笑着继续道:“这种糯谷不好吃,我们那里没人吃它,通常只用来酿酒。”
“给。”
阿珣挑了两根最饱满的给陆秧秧,“秧秧,稻苗茂密貌,对吧。“
晏鹭词毫不迟疑泼冷水:“稻苗是初生之稻,你拿的都是熟过了头的老稻,哪还有秧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