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脸一热,不由得恶狠狠剜了他一眼,将那些露出的斑驳痕迹掩得干净,“你倒好意思说出口,将我衣裳拿来!”
思及他犯规的种种,她恨不得将人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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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像是戳破的灯笼纸,变得亲昵无间,沈执甚至缠她缠得越发熟手。
他像只求欢的小狼狗,成日在姜眠眼前,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还会趁她午睡之际,偷偷叫冬杏教着,做一份甜汤出来,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
直到某日,姜眠惊喜的发现,剩下未满的那十点情绪值,便是在这样细水流长的日子中满点了,系统久久未见有动静,自知事情圆满,出来给她道喜。
姜眠迫不及防地跑去了书房。
沈执正在处理文书,见她一来抬起了眼,姜眠瓷白的脸上盈盈,知道眼前人是彻底放下了过往戒防,“沈执!”
“你看我的脸!”姜眠双手轻轻捏着自己左右鼓起的脸颊的ròu,示意给他听看。
她烧伤的痕迹已经全消了,一点痕迹也不剩,脸上滑溜溜的,明眸皓齿,瓷白如玉,连皮肤也变好了,散发着一圈漂亮的光泽,放在京城,绝对称得上一顶一的美人。
真是多亏了沈执。
姜眠牵着他的手,让他摸摸。
沈执顺着她,好奇地用指尖碰了一下她的脸。
“好看吗?”姜眠问他,眼睛亮晶晶的。
发现恢复容貌的一刻,她下意识要与沈执分享。
“好看”。沈执认真的应她。
好看得让他喉咙发干。
沈执的恋恋不舍般指尖划向了她的雪颈,在衣领处轻轻一勾,眼神简直明目张胆。
姜眠因他的动作瑟缩了一下,脑袋后撤,微微不解。
沈执的喉音有些沙哑,“我那日后又仔细研究了那些图册一番……”绝不会再让她不适了。
他食髓知味,又心痒难耐,发觉与她身体相贴极尽缠绵到底是一件多有意思的事。
姜眠知晓他的意思,她的脸也红,但心情实在好,并未推辞,“那你别太过分。”
沈执点点头,湿亮的眼透露着开心,他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揽在怀中。
他的书房布置得十分特别,那扇关着的窗子一同关去了潺潺的流水声,外头绿意间清澈的流水淌过假山石和竹筒筏,自高处落下,落入池中。
池中栽中有白莲,此刻莲叶尚在长成,铺在和池水面上。
那里姜眠还曾去过,赤脚踩在光滑的青石上,十分冰凉。
冬杏满脑子则是吃,盯着一丛莲叶,说到时莲子长成便摘下做莲子羹。
不过如今她顾不得这些,她心似安上了个木鱼,每走一步的距离便是咚的一声。
姜眠还是不敢睁眼,折起被温热和湿意包围时他猛地瞪大了眼,逃避无果时,那扇未合紧的窗便被被一阵邪风吹开,绿色的植藻沾上了星点的水露,在阳光下泛出细碎的光,无助难耐的哭腔掩在外头瀑布般的流水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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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出门那日,沈执去了玄霄营。
相比起闭塞在侯府的时日,她对偌大繁华的京城多了几分熟悉,夏日越发的近,夜间恼人的蝉声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