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以主治医生带头的一队人马就浩浩荡荡的进来了。
主治医生给殷宁做了个简单的初步检查,扭头跟后面的医生说了几句,然后就推着殷宁去抢救室了。
抢救室门关闭的时候路行抓着一个护士的手问,“她怎么了?”
“主治医生说要准备手术,初步诊断术后感染。”
术后感染……
这个词路行听说过,是殷宁刚被救回来的时候,做完伤口缝合手术后医生跟他说的。
她的伤口上不排除有病菌存在的可能性,做肾移植手术的时候可能没有被清理干净,有术后感染的风险,但当时没有确切发现病菌的存在,所以就被搁置了。
没想到现在感染了。
他以为殷宁会就这样慢慢好起来。
护士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路行一个人在走廊上。
……
殷宁醒来是一天后,那时候路行正在定定的看着她,所以她一睁眼就看见那张满是胡渣的脸。
路行像是在走神,她睁眼了他也还是那个姿势,连眼神都不曾改变。
殷宁动了动手指,有知觉,便缓缓将手抬出被子。
路行被她的动作惊回神,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目光关切的看着她,说了句话,嗓音很沙哑,是那种熬夜后病理性的喉咙暗哑。
“感觉怎么样?”
殷宁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天色,问,“我睡了多久?”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她之前感觉很难受,浑身都在发热还喘不过气,也隐隐约约听到路行叫她和医生护士交谈的声音,说什么有发热和呼吸困难症状。
殷宁想,应该是前几天脱衣服着凉发烧了。
她这一觉,可能睡了不少时间。
路行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平躺着说话她有些喘不过气,殷宁想换个姿势,刚一动就骤然顿住,脸色霎时白了。
“我……我的伤口……”为什么会疼?
为什么会是那种缝合过后尖锐的疼?
明明昨天动着都不疼的。
殷宁慌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路行有那么一瞬间都是灰色的。
她那里已经没有东西了,为什么还要动她的腰?
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路行见她情绪激动,立即俯身,双手稳住她的肩膀,深谙的眸子锁住她,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复杂神色。
“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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