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卖原住民装饰品的摊子,澳洲的原住民早期居住在澳洲大陆和附近的岛屿上,缺少交流的原因,诞生了各种差异巨大的部族文化。
这位摊主所展示的就是其中一个崇拜太阳和金器文化的部族。
他们会用金器打造成荆棘的模样,并且认为这就是太阳的形状,挂在部族人的额头、脖颈和身上很多无法被布料遮挡的地方,作为装饰和财富的象征。
而众所周知的,发展落后的部族,大多很少在身上穿太多的衣服。
因而这些金灿灿的带的尖刺的饰品,挂在身上的时候非常地漂亮。
唐隽盯着其中一套最复杂华丽的太阳饰品看了不到一分钟,然后直接掏出钱包,指着这套饰品说:“这个,我买了。”
杭峰扬眉,一脸莫名地看着兴奋给钱的唐隽,欲言又止的不明白他买下这套饰品的原因是什么。
直到晚上回去,唐隽让杭峰脱下衣服,露出他那一身黑皮,亲手将这些饰品一个接一个地戴着杭峰的身上,并且犹如献祭一般地喃喃:“你就像太阳神……我要疯了……”
老婆真会玩!
杭峰那天晚上也有点疯。
在这些假金子叮叮哐哐的碰撞声中,把他的“信徒”吃干抹净,没有一点留力的让声响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汗流浃背,气息急促,饰品尖锐的棱角刺入肉里,反而像是点燃了最后的一把花,让一切变得更加诡异离奇的犹如梦境。
第二天,出发回国。
何洲惊讶的指着杭峰的后脖子问他:“你这里怎么黄了?”
杭峰:“……”
唐隽:“……”
杭峰黢黑的皮肤上,脖子、手腕、胸口部分的皮肤,大片地泛起黄色。若是仔细观察,在杭峰的额头和耳垂部分,也能看见染着同样颜色的皮肤。
唐隽绷着的脸透着红,在没人的时候小声问杭峰:“东西掉色,你没装起来吧?”
杭峰理所当然地说:“装了啊,我看你挺喜欢的,我就装起来了。”
唐隽脸上红透了,恼羞成怒地提高音量:“我哪里喜欢了!”
杭峰想说你昨晚上每一个眼神和呼吸,都能看出来喜欢的不得了,但这肯定不能说,他想想说道:“款式还不错,回去找一家珠宝店打一套纯金的吧。”
唐隽不说话,杭峰也就当他默认了。
回程一切都很顺利,飞机落地N市后,集训队的队员除了几个小的未成年,其他人直接就在机场散了。
就算今年是奥运年,时间门再是紧张,运动员也要劳逸结合。
队里给集训队员放了两天的假,算上在澳洲的三天和赶路的一整天,算是休了个小长假。
这次假期结束后,一直到奥运会开始,就都没有假了。
队员们在机场解散,各自上了一辆计程车,转眼消失不见。杭峰和唐隽推着自己的行李出了门,跟在老杭同志身后,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