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宁羞得跺脚,直接去捂他的嘴。
于是今天一大早,兄弟二人再次来到东宫外请安。
墨凌危自顾自说着,摆摆手,让小太监们都下去,他反手关上了门。
眼看着要晌午了。
喜娘退下后,沈宁宁便直接躺了下来。
谢明安拍桌:“睡的这么久,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身体能吃得消吗?”
谢明绪和谢明安对视一眼,果然是刚刚起来?
管事太监笑着说:“您瞧,二位大人,再稍等片刻,太子殿下沐浴梳洗完,奴才马上为您二人通传。”
言辞中,竟有些莫名的委屈。
“幸好我早有预料,也安排了人帮我挡酒,否则今日只怕要醉在外殿,不能回来陪你了。”
沈宁宁闻言,便点点头,喜娘帮她拆掉沉重的凤冠,她才感觉脖子轻松不少。
还好沈宁宁方才已经吃饱了,她把床褥翻了个遍,将所有的枣子花生都掏了出来,随后重新铺好被子,才躺了上去。
他缓缓上前,帮忙将沈宁宁的脚放了回去,又给她盖好被子。
“你大哥二哥,太能喝了,他们还找了十个酒汉子,想放倒我。”
他推开门,身子就有些晃荡,太监们小心搀扶,他却只顾着喊沈宁宁的名字。
沈宁宁摇摇头:“不饿,就是渴了。”
沈宁宁睁开眼眸:“能睡吗?是不是要等哥哥回来才行?”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跑来:“公公,屋内有动静了,太子殿下传水进去呢!”
随后便坐在榻边,安安静静地观赏着她的容颜。
但是她觉得身下硌得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凸起。
他居然能将这种事说的如此直白!
太监感到为难:“奴才刚刚去问过,还没起呢。”
床帐落下,不知何时灯烛烧到了底,室内唯有一缕摇晃的光影,随着床帐时起时落,直至天亮才彻底烧光了最后一丝光线。
墨凌危却仿佛正在等这一刻,他将沈宁宁直接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喜娘笑道:“太子殿下走之前吩咐过了,万事以您舒服为主,总归一会没有别人来了,拆了也无妨。”
用过膳后半个时辰,谢明绪不愿等了,他站起身:“太子殿下当真没有起身么?今日我们二人有要事相商。”
他吻住唇,果然把沈宁宁的抗议都吞进喉中。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丞相夫人来了。”
谢明绪和谢明安脚步一顿。
娘也来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