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他立即跪下:“王爷,皇上召你入宫。”
薄清han安抚了云夏,似乎不放心,又嘱咐丫鬟几句,匆忙入了宫,临走之前,他还看了眼南奴,眉头蹙起:“将她关起来,等本王回府亲自盘问。”
南奴望着薄清han那离去的背影,挑衅的看了眼云夏,这一眼,气得云夏差点没真得晕过去,有薄清han的暗卫在,却又不好发作,只好憋着,看着南奴被带下去。
暗黑的房门被打开,云夏走了进来,一上来就扇了南奴一巴掌:“果真是贱人,都这样子还要勾引清han哥哥。”
南奴嘴里溢出鲜血,她笑:“即使如此,薄清han还是碰我,不碰你,不是吗?”
这句话,明显说到云夏的痛楚了,确实,她跟薄清han认识十几年了,薄清han关心她,爱护她,却从不碰她,就算那一晚,都不碰,气死她了。
“贱人,我就知道是你勾引清han哥哥,贱人,我打死你。”
云夏又是用力扇了南奴一巴掌,都是这个贱人,不然,她早就成了名副其实的han王妃了。
南奴本是猜测一番,没想到,还是真得,因为她了解薄清han,他爱护云夏,自然不会在没成亲之前要了云夏。
再有,他们成亲那天,她刺了云夏一刀,云夏受伤,两人更不会同房。
所以,云夏的孩子不是薄清han的,又或者说,云夏根本没有怀孕。
“所以,云夏,你根本没有怀孕,是吗?”
南奴的话那般云淡风清,让云夏眸中闪躲,否认着:“清han哥哥已经知道那晚是我了,南奴就是你害我小产的,这就是结果。”
“呵。”
南奴看到云夏的闪躲的样子,就已经知道答应了,她轻讽一声:“可怜这么多年,薄清han不碰你,看来是你提不起薄清han的兴致。”
云夏听了南奴的话,她气疯了,再看到她那妖冶的小脸,明明都是阶下囚了,偏偏那张脸生得美丽。
她拔下自己的簪子,本是想划伤云夏的脸,可转眼想到什么,用簪子划伤自己的脸。
血顺着侧脸流下,她眼中恶毒,轻喃:“南奴,这一次,我要让你彻底的消失。”
“啊,王妃你……。”丫鬟看到云夏脸上的血,她一愣,惊呼之时,好像明白云夏的意思了:“快来人,南奴要杀王妃,快来人啊。”
南奴都看地上的簪子,她都懒得动了,能想到,等一下,薄清han回来该如何震怒了。
想到这,她就冷笑声。
冷笑间,她眼前一黑,就被冲进屋子的小厮手中的木棒打晕。
夜深,昏迷中的南奴被吊到院中,底下竟是那滚烫的油锅,正生了火,那热气直接熏醒了南奴。
南奴睁眼,看着下方的油锅,连死都不怕的她,竟怕了,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好像没有。
瞬间,她明白,她被下药了,目光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她有力无力的说着:“薄清han,放我下来,你不想要布防图了吗?”
谁知,薄清han却冷笑声,从衣袖中拿出一幅图来:“布防图?呵呵,南奴,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瞬间,南奴知道,她最后的赌注没有了,其实她根本没有布防图,她知道薄清han在找这个布防图,所以她故意说的,没想到,布防图居然在薄清han手中。
第10章绝望跳崖
《浅尝薄酒醉奴心》
南奴忽想到什么:“所以,布防图根本没有丢,一直是你设的计。”
“南奴,是时候清算下我们的帐了。”
薄清han没有回答,他则阴冷的吐出这些话,他挥了挥手,南奴就离那个热油更近一分。
南奴双腿虽没有知觉,却能感觉到那热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奋力嘶吼着:“薄清han,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
她怕了,她真得怕了,她这辈子,最怕痛了,这滚烫的热油,那该有多痛啊。
薄清han看到南奴眼中的惊恐,他拳头紧攥:“夏儿不顾自己的身体来看你,没想到,你居然想杀了夏儿,还伤了她的脸,还有孩子的事,这笔帐,该怎么算,嗯?”
话顿,他阴声质问:“夏儿说,那天晚上一直在我身边是她,你把她打昏了,调换成你,让我误以为枕边人是你。”
南奴哭了,她知道,就算她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她绝望的望着薄清han:“薄清han,五年了,我为你筹谋五年,你就看在这五年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了,薄清han。”
她真得错了,她早该在五年前,薄清han留她一命时,就随南家一起去了。
她不报仇了,她亲自去给南家三百条性命谢罪。
一滴泪从她眼角泪下,落在油锅里,溅起一圈涟漪,她用尽那仅剩的力气,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