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云夏的贴身丫鬟桑儿拿着一袋带血的棉布偷偷出了王府。
薄清han安抚好了云夏后,已经是天亮了,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呯’破旧不堪的房门,再次被无情踢开。
还被吊起的南奴眼微抬,她扯出一虚弱的笑意:“薄清han,你终于来了。”
她以为薄清han是为了边关布防图而来,却不想迎面而来的就是薄清han那滔天怒火,受了他一掌。
‘噗’鲜血直接喷出。
似乎还解不了薄清han的怒火,大手狠狠拽着那铁链,一声巨响,南奴重重摔在血泊中。
薄清han强大有内力直接震伤了她的经脉,瘫软在地,鲜血不停从嘴里吐出。
瘦弱的手掌被薄清han的脚重得辗压,传来那钻心的痛,忽薄清han蹲下,捏住南奴的下巴,阴森质问:“说,那个晚上女子是谁?”
南奴愣了下,脑海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下巴骨头碎裂,痛得她俏眉蹙起,头上传来:“是夏儿,对吧。”
第5章不能跪,就吊在树上
《浅尝薄酒醉奴心》
“不是……。”南奴挣扎着,可四肢无力,刚一张口,嘴里就溢出鲜血,顺着嘴角流到薄清han掌心。
薄清han掌心轻颤了下,狠狠丢开南奴,负手而力。
南奴咳嗽了声,趴在地上讽笑声:“薄清han,你真愚蠢,那天晚上,云夏可是在王府,而你在听雨楼,你竟相信了。”
此话一出,薄清han眸中怒火一滞,却不敢相信夏儿骗他,若不是夏儿,那夏儿小产……。
不可能,夏儿心思纯净,不可能骗他,更不可能拿这种事情骗他。
想到这,他眸中暗沉,垂眸间,却瞧见南奴的嘲讽的笑容,他顿时,觉得是南奴故意而言,就是想挑拨离间。
他踩着那已干涸的血水,冷冷说着:“南奴,果然是你的诡计,贱人,若不是你那一刀,夏儿怎么会小产。”
“小产?”
她微愣了下,随后低咯大笑:“活该。”
她现在身心皆痛得不可言,她也没有心情再和薄清han解释什么?一如以往,她解释了,他依旧不信,反而认为是她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