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的认知里,梁辰是白沫沫从小到大不顾一切也要爱慕的对象。
白沫沫对这些缄默于口,白父却依旧喋喋不休:“最近天凉了,你多穿点儿衣服,别感冒了。”
“上次你不是说想吃我们家门口的花生酥了吗?过两天我让人送点儿过去。”
仅是听着这断断续续的唠叨,白沫沫的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
“你说你离家这么近,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我。”白父倒是越说越精神,还有些宠溺,“也不知道梁辰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不就你妈打你的时候拦了一下嘛,就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就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要了。”
那边白父不停地嘟囔,这边白沫沫也跟着回想起了从前。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如果最开始他没有救她,后来也没有对她说他会保护她一辈子,她会不会就不会落到现在这般地步?她的家人是不是也不用跟着她受到牵连?
“爸。”白沫沫满是焦躁,她擦擦眼泪,努力地从回忆中挣扎出来,麻木的心脏好像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半晌,她才回归正题:“爸,过段时间再去视察分公司吧,下周就是我生日了,白家给我弄了个什么生日宴,你和妈一定要来参加的。”
“白家帮你办的,我们去凑什么热闹,等你回家,我再体体面面给你过一个生日。”白夫拒绝。
“爸,我不管,你来嘛。”白沫沫撒娇,用着好久都没有用过的软糯口吻,她半真半假地说:“爸,我想你啦。”
“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白父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与此同时,经过白沫沫房间的梁辰也被白沫沫的语气给唬住了。
从前那个每天纠缠着他,让他带她去吃、去玩的小姑娘好像就在眼前。
和白沫沫不同,小姑娘虽然偶尔有些任性,但是却很善良,温柔,可爱,天下所有美好的词语去形容她也不为过。
白沫沫,你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今天这副模样的?还是说你在一开始就是伪装的?
“BOSS,关于和夫人离婚的协议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手机里律师的声音把梁辰拉回现实,这让梁辰没来由地有些慌张,“等下,先别……算了,你先拟定离婚协议吧,过两天我亲自去你那里拿协议。”
说完,梁辰就挂断了电话。而他的脚步却像是生了根似的,久久没有动作。
刚刚听见白沫沫让她父亲参加她的生日宴,她是想找人替自己撑腰?还是另有所图?
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