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罢,直接摔身离去。
静谧的办公室内,薄景战幽冷的目光看着前方,岑薄的唇微抿成一条线,双眸眯起。
“童笑笑,既然你想逃、那最好就逃得彻底点,有本事、看着那些人将你唯一的亲人逼上绝境也别回来!否则……呵!”
童家。
从前盛极一时的童家别墅外,此时,熙熙攘攘地站着二十几个中年男女,舒可琴被人从轮椅上推搡下来,年逾六十的老佣人步履蹒跚、满脸老泪地被人踹倒在地。
“舒可琴!你看看你现在,大别墅住着还有佣人伺候、自己的女儿嫁进豪门过着舒坦日子就想把我们踢开?凭什么?当年童氏也有我们的功劳、你想一个人过好日子?没门!”
“你女儿不是答应过我们会保证我们的生活吗?!现在呢?她人死哪里去了?让她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一群人推推搡搡,舒可琴虚弱的身子瘫在冰凉的地上,浑身颤抖、嘴唇发白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指甲扣进土里,被掀开,生疼生疼的,却比不上她女儿临走之前,说的那几句锥心遗言。
“妈,对不起……我没能完成爸爸的遗愿,也来不及孝顺你,我不是个好女儿,下辈子……你和爸爸不要再有我这样的女儿……”
第十三章:你不是想见她吗?
一连半个多月,那群人日日堵在童家别墅的门口,薄总已经发了话,只要童笑笑能回公司,那些一刀切的项目就可以重新运转,他们、也可以重回薄氏!
可舒可琴那女人实在可恶!即使以ròu眼可见的情形消瘦下去,也不见她开口半分。
没办法,众人只能想方设法。
“硬的不行,我们不如……就来软的?”突然,有人这样提议。
人群中有人呸了一声:“来什么软的?那死女人软硬不吃。”
“我有个法子,不如我们试一试?要是真不行那也没办法,万一她松口呢?”
于是这天,老佣人隔着窗看到的不是一群浩浩荡荡气势凶煞的人,而是一对形容憔悴的母女。
那女人神色木然地站在别墅门外,老佣人准备不理会,却听到那女人开口:“舒姐,我求求你了、我也是没法子,茵儿得了病,我又什么工作都不会做,如果她爸爸的工作也没了……我们家茵儿……才十三岁……我实在没法子了。”
老佣人关窗的手一僵,舒可琴目光已经看了过来。
良久,在老佣人的目光下她忽然深深地、疲惫地闭上眼……
“告诉他们,笑笑,会去见他。”
……
时隔半月,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女人突然出现在薄氏的楼下。
她的怀中,抱着什么珍而重之的东西,甫一进门,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无他……来薄氏的人虽多,但是坐着轮椅来的,这却还是头一个。
前台的小姐偷偷打量着,却听到那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开口:“我要见薄景战。”
薄总?!前台小姐一惊,下意识反问道:“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您想见我们薄总需要预约,如果没有预约请……”
“我要见薄景战!”舒可琴又重复了一遍。
前台小姐有些无措,正踌躇着要不要为眼前这位女士接通内线,便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冷斥!
“干什么呢?你知道这位是谁吗?”腆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讨好地看着一脸肃穆的舒可琴:“这可是薄总的丈母娘、童小姐的亲生母亲!你怎么能拦她?!”
“舒姐,我这就送你上去,对了,笑笑呢?您不是说会让笑笑来见薄总?”
舒可琴没有理会男人的话,朝身旁的老佣人示意让她推着自己往电梯去。
中年男人讪讪笑了两声也没跟上,他也没想到,舒可琴这女人还真是好骗,随便装装可怜就同意让女儿来了,早知道……早就该想出来这一招。
不过现在也不算晚,他再在公司里混几年,就可以退休安稳地拿分红和工资。
前台小姐看着那一对主仆进入电梯,还是咬牙接通了总裁办的内线。
霍琮不在,电话直接转到薄景战这里,他接起,便听到那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