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你来这干什么?”
魏薄皇袍加身,王者气势更甚,让人不敢轻易触犯。
“皇上,臣妾的父亲是无辜的,还请皇上放了臣妾的父亲!”吴蕊说完径直的跪了下去,一副孝女模样。
魏薄不由嗤笑两声,而后弯腰凑到吴蕊耳边。
“吴蕊,你做的那些事你自己不清楚,你父亲可全都招了。故意服下毒药,故意引朕毁了叶素,还有那个孩子,桩桩件件,你还要朕提醒你吗?现在让你坐在皇后这个位置不过是为了当初那个承诺,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不然朕会让人不想活下去!”
魏薄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魏薄,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欠她的,你才是欠她最深的那个。你以为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了?我告诉你,不可能,她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你才是最应该去死的那个人!”
身边的人皆被吴蕊的话吓了一跳,齐齐跪在地上,呼吸都慢了几分。
辱骂皇上,那可是大不敬的死罪,诛九族都不为过。
就在众人以为魏薄要发火时,他却头也没回的走了。
他当然知道,好在他也没打算放过自己。
回到寝宫忙完折子,魏薄才放松下来,一瞬间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拉扯着他,让他的心不停往下坠。
他又想起叶素了,记忆中的她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声音也变的很小。魏薄知道他快要记不住她了,她还是不愿意见他。
“皇上,差不多该休息了。”太监看魏薄脸色不是很好,出声提醒道。
“药呢?”魏薄出声。
太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让人将药盛上去。
魏薄接过药,一饮而尽。
这药可以强化意识,留住记忆。却会缩短人的生命,烧灯燃油,开药的太医早已提醒过皇上。太监懂,魏薄也懂,只是一个不敢说,一个不在乎。
“齐王哪里怎么说?”
“齐王派人来说,那是千里红妆迎娶的,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不会送回尸骨。”
太监说完急忙跪在地上,在镇北大统领叶素的事情上,皇上偏执到病态的地步。他步步为营,基本统领得罪过叶素的人都除干净了,仿佛这样皇上才能好受一点。
“不还?他有什么资格不还!”
“是啊!也不知道齐王怎么想的,明明大统领对他没有一点用,Y。B独家整理皇上也愿意用一半的国土来换,他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听说他两年前新立了皇后,对大统领应该没有感情。”
“他不还,朕就只有自己去抢了!”
太监听到魏薄的话,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