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快来救我。”章甜甜声线发颤,带着哭腔。
江面黑漆漆的,船舶附近无人,一辆吊机吊着什么东西在办空中,那点蓝光,成为半空的一点闪光。
仔细看,吊着的不是什么东西,是个人,那人便是章甜甜。
“你在哪?”
“南江大…啊。”因为迅速降落,章甜甜发出惨叫,噗咚一声,她落水里了。
章一林带着人马离开皇朝会所。
好一会,章甜甜才被吊起来,浑身湿漉漉,气息奄奄。
这番折腾下来,不好生养个半年,定然会落下病根子,折损寿命是必然的。
江边昏暗,时而有船的鸣笛声响,靳牧han身上套着黑色连帽风衣,看不清脸庞,虚虚的看到刀削斧凿般精美的轮廓,身子颀长挺拔,他与黑夜似乎融合在一起,黑暗是他,他就是黑暗,神秘而危险。只有一双手,冷白修长,如同上好的玉器。
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风太大,陈铭打了个喷嚏:“想上大号,可是没纸。”
闻人易面无表情:“憋着。”
“闻总,你怎么那么不厚道。”陈铭其实是想借个纸。
“这话,你有本事你靳总说去。”
陈铭怂,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不敢。
要说他们家先生,谦谦公子是他,邪魅狠戾是他,后者,他甚少示人,但一旦显露山水了,必然有人遭殃。
“我他么又不傻,我就是想跟闻总你接个纸。”
“没有,憋着。”
陈铭:“……”憋不住,怎么办QAQ章甜甜才从水里吊起来没会儿,靳牧han冷漠发话:“继续。”
噗通一声,再度水花四溅。
没到二十分钟,章一林来了南江大桥,看着章甜甜被吊机从水里吊上来,又放下去。
章一林瞬时眼睛腥红,盯着男人出挑的身影,单刀直入:“你想怎么样?”
“替她讨点利息而已。”声音压得很低,在夜色中,鬼魅而冷冰。
章一林咬牙切齿:“不管是利息本金,你统统冲我来。”
“你的另算。”
章一林内心腹诽:操。他狠盯着靳牧han,只是,天太黑,他穿着黑色风衣,盖住了头,更看不清脸了。
靳牧han嗓音凉凉:“镖给我。”
陈铭把镖递了上去。
镖是子弹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