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年纪小,太冲动,可是你不觉得像我三哥这种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把他包装的外皮一层一层剥了,会很有成就感吗?”
何先承:“……”抱歉,没有。他想知道靳家人是不是都这么变态!而靳彦冬,怕不是个抖M。
靳牧han洗了很多遍手,直到再闻不到血腥味才离开。
医院露天的停车场,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窗半降,有淡淡白雾从窗口飘出来,修长冷白的两指夹烟,模糊了他的轮廓。
“靳总,去哪?”
驾驶座上,阿璇带着黑色手套,架着墨镜懒懒问。
“超市。”
得咧,大老板得去买最新鲜的菜,为意中人洗手作羹汤。
如果这是追人必要学的技能之一,阿璇不介意学学,今晚,她也要给亲爱的尘尘做饭。
车子发动,拐出医院大门。
靳牧han抽了两口,把烟捻灭:“槐江19部,了解吗?”
阿璇:“听说过。”说起来,没跟靳牧han手下做事前,她以前干的活儿跟槐江19部算是同行,只不过,人家是国内,她是在国外。
“我需要他们的成员资料。”
槐江19部的人接活儿,从不以真实身份跟人接触,更不会跟雇主见面,都是通过网络交接。
“没问题,交给我。”阿璇:“陈铭那家伙,办事就是不靠谱。”
远在北港集团里的陈铭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念叨他,出来,保证不打死。
——
下午的时间消磨的快,将近五点,沈千寻带着吉他回到家里,一进屋已经闻到香气。
看来靳牧han比她先回来,悬了一下午的心有了着落。
是汤,放了板栗的,香气四溢。
多一个人住,屋里哪还有冷清的味道。
沈千寻也怕自己习惯,到时靳牧han走了,自己会无法适从。
毕竟,没有谁能够像靳牧han那般能让她吃得好,睡得好。
“回来了?”靳牧han从厨房里出来。
沈千寻放下东西:“恩。”
“除了吉他还买了什么?”
沈千寻拿出马克杯,款式跟自己相同,除了颜色,她懒得挑,况且其他杯子没有自己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