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丧未过,闻人洲与萧思黎二人又皆有伤在身,距离闻人洲与郁秋柔的成婚应当还有些时间,这样一来,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走剧情,也不至于会出现太多漏洞。
“安儿在想什么?”
傅潋见井安一脸的若有所思,出声询问。
“我在想,原剧情中闻人洲的起兵是因为。。。可如今。。。”
将原剧情中闻人洲起兵的原因含糊的带过,抬手轻轻按着眉心,井安有些头痛该如何走这个剧情。
闻言,傅潋也陷入了沉思,剧情是要走的,可这要怎么走还是个问题。
细细思考了一番,傅潋决定,既然原始剧情中自己是个暴君,那就依旧照暴君的路子来吧。
但原始剧情中井安的原身此时应当已经香消玉殒,眼下井安却依旧还活的好好的,甚至与傅潋产生了感情。
如此一来,闻人洲是否会因为井安的存在而产生别的想法就不得而知,所以推动主线剧情的发展,井安的表现也极为重要。
既然是暴君,就要有个暴君的样子。
很快,傅潋便每日沉迷于玩乐之中,不在上朝,接而下令朝中大臣中凡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嫡女,皆要入宫为妃,又下令加重税收,斥重金打造皇陵。
实则暗地里入宫的女子,皆被傅潋安排在一处,日日让她们读书写字,增长知识,并告诉她们为妃只不过是为了新政策试运行的一个借口,日后女子若有才有德,便可与男子一般入朝为官。
增收上来的赋税皆以闻人洲的名义在缺水的地区修渠挖井开展引水工程,而所谓的打造皇陵也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不时有正直的大臣进谏劝阻,但傅潋却始终如故不做理会。
一时间,上至朝中大臣,下至平民百姓,皆对傅潋心有怨言。
而井安,只需时不时的出宫,也不需与闻人洲说什么,只用那一双幽怨而又欲言又止的眼神盯着闻人洲,就足矣让他脑补出许多东西了。
日日这般劳民伤财,民间怨气开始与日俱增,远离京城的各封地也皆蠢蠢欲动,眼看这火候已然不错,但却迟迟未见闻人洲的行动,这让井安心急如焚。
在宫中焦虑不安的井安,决定出宫一探究竟。
此时太尉府的气氛有些凝重。
萧思黎因夺妻之恨加之手臂之殇,或多或少的对傅潋心有怨怼,而萧家满门忠烈,如今效忠的皇帝种种举动都如此不堪大用,又如何能让萧思黎这个正直的汉子心服口服。
萧思黎知道,自己的想法实属大逆不道,可在他看来,除去救命之恩不说,闻人洲此人温和敦厚,才思敏捷,如为皇帝,绝对是一代明君,此乃朝中之福,百姓之福。
可闻人洲有闻人洲的顾虑。
一方面,他深知井安对傅潋的感情之深,虽这几日井安在面对自己时情绪低落,欲言又止,可他一旦行动,一方是深爱之人,一方是家人,两难抉择之下,井安又该如何立足。
还有一方面,他如今已于郁秋柔定下婚约,不日就将要完婚,如果失败,将会连累郁秋柔一家及整个太尉府上下几百口人,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还有最为重要一方面,他最为忧虑的是若是计划成功,频繁的皇位交迭会造成民间动荡,邻国本就蠢蠢欲动,无法保证邻国会不会借此时机大举进攻。
种种顾虑,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门前的下人通禀,井安回来了。
闻言,萧思黎起身告辞:
“闻人兄,可细细思考一番,今日就先告辞了。”
说罢,萧思黎起身离开。
井安与萧思黎擦肩而过,她知道萧思黎前来找闻人洲的目的所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