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人心咯噔一下,极品殷勤地招待公安,心里又憋着什么坏主意。
极品谄媚的笑容让他们头皮发麻,他们打起精神,冲侄子使眼色,帮帮他的兄弟们说几句好话。
喵喵啊呜一口含住汤勺,冲着爸爸嘻嘻傻笑。孟隽抽出勺子,用手肘蹭女儿额前的绒发,拨到发际线上,放在一旁戳出一个洞的小笼包凉的差不多,他夹起小笼包凑到女儿嘴边,喵喵迫不及待低头吸里面的汤汁。
孟隽一直围绕女儿转,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无关紧要的事。
队长将周围人的神态收归眼底,心里自有一番估量。钱母拍掉丈夫推她的手,起身和队长说两句话,说些她不理解亲家母带人来家里偷窃,但是没特别愤怒:“他们三更半夜敲门,那阵势恨不得立刻拆了我家的房子,吓得我一宿没睡好,我很在意这件事。”
姚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半截身子探进屋子里。她瘪鼓嘴巴,昨晚睡得和死猪一样,呼噜打的震天响,一宿没睡骗憨子呐。
队长一点也不意外,经他手的一百起民事纠纷案,九十九起案子都会出现相似的情况。他安抚几句,便开始工作,查找那块手表被遗落到哪里。
“都八点整了,你们打算旷工啊!”
一个早晨,时家人做着手头的事,顺带看热闹,也不往前凑,也不和人说谁好谁坏,就静静地远观三家人之间勾心斗角。
时父推自行车出门,回头高喊一声提醒他们,如愿看到他们脸上出现慌张、颓败的神色,心满意足跨上自行车去上班。
八点了,就算孩子们被放出来,也赶不及上班,必须帮他们请假。他们绞尽脑汁想一个借口给孩子们请假,无精打采准备骑车去上班。
正在转身之际,他们听到钱母嘀咕声。
“这座摆钟不会被孟家人弄坏了吧,往常到了八点就会响,今天怎么不响了?”
钟!
一道亮光闪过队长的眼眸,他记得同事从孟家小伙子身上搜出一节电池,口供上写着小伙子给家里买的电池。队长一边想,一边伸手拿下摆钟,打开后盖,一节电池槽里装有一节电池,另一节电池槽里装一卷钱。
他抽出钱放在桌子上,摆钟被他放在柜台上:“我记得你们家有台缝纫机,是吗?带我去看看。”
电池槽里装钱,给队长一个思路,现在要验证他的想法是否正确。
“我带你去。”钱惠敏放下筷子,带队长到父母的房间。
队长看了一会儿,走上前敲了敲缝纫机肚子,打开圆盖,手伸进去摸索一会儿,再掏出来,手里出现一块精致的手表。
钱惠敏一脸懵跟在队长身后,到外屋看到一幅让她更摸不着头脑的画面。
对上老伴黑如冰的眼睛,瞟了一眼桌子上烫手的钱,钱父往后退一步,手往前一伸,把儿子推到老妻面前:“这小子,怎么能背着家人藏这么多私房钱,快两百块钱,真是太不像话。”
“啊,对。”钱谨裕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