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回逃跑,又把哥哥带走了。”
宁景卿抚了抚额头,感叹着:他就知道会这样。
“朕知道了,你继续玩去吧,父皇去把你母后找回来去。”说着,宁景卿摸了摸女儿的头。
父女俩一时,心情都极度复杂。
宁景卿:小妻子,人又跑了……
宁糖:娘啊,你又带错人了……
而靠着自己这张脸,在宫中无人敢拦她的出行。于是,畅通无阻的,凤芙卿就出了宫。
手里拽着“女儿”,凤芙卿低下身子,亲了“她”一口,“糖包啊,这回娘带你去外面潇洒,留你那老父亲,自己在宫里玩去吧。”
听得凤芙卿这么说,“宁糖”小朋友脸上也并不开心,拽了拽凤芙卿的衣角,问到:”那,哥哥呢,娘亲为什么不把哥哥一起带出来。”
凤芙卿一脸无奈的说到:“不行啊,豆包他身边太多人在,不好带走啊,而且他还有好多功课在,万一耽误了学习,娘亲岂不是,又要被那些大臣念了。”
“况且,咱们每次出去,不都带了一份回去,给哥哥吗。”
只见自己说完后,“女儿”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声。没看见的是,“女儿”红了的耳朵。
宁琅装着自己是那个蠢妹妹宁糖,跟着凤芙卿一起向着,以前爹和娘一起住过的太子府走去。
虽说宁琅演技一流,但到了晚上,凤芙卿说着要给小宁琅换睡衣,这小家伙拽着自己的衣服,十分的抗拒。
最后,宁琅弱弱的喊了句:“娘。”
凤芙卿心下一凉,试探性的问了句,“豆包?”
“娘亲,是我。”
凤芙卿拿着衣服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发出了一声哀嚎,“我竟然又把你俩认错了!!!”
话说,宁琅与宁糖两个小家伙,因着是双胞胎的缘故,两个人的衣服几乎是一致的。除了在正式场合,两个人的衣服,才会有明显的差别。
所以,每一次,凤芙卿想要溜出宫去,都会想着把糖包带出去。但宁琅这小子,稍微把自己的发型改了改,再学着宁糖的说话动作,有个八成像。
凤芙卿就完全分不清他是糖包,还是豆包了。抱着宁琅,凤芙卿还是不死心的问到:“豆包啊,真的是你吗。”
宁琅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凤芙卿还以为,是自己将他认错带出去,才惹得大儿砸不开心了。谁知道,宁琅只是因为娘亲独特的爱称,而有些纠结。
凤芙卿也没纠结多久,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带错就带错吧。
整理好了被子,让自家高冷的大儿砸,自己换了衣服之后,凤芙卿搂着豆包,便说起了话来。
“豆包啊,那个,娘记得,你该和夫子在学堂啊。”
宁琅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颇为委屈的说着:“是我自己换成了和糖包一样的发型。”
凤芙卿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问到:“为什么呢,小豆包。”
宁琅眼中带着些泪光,小声的说着:“因为,因为,我也想和娘出来一起玩,和娘一起睡,我……”
头一回看见自家大儿砸的感情外露,凤芙卿简直心疼的不得了。她只看着儿子他少年老成,和他爹如出一撤的沉稳。仿佛无所不能的样子,凤芙卿便忘记了,他也只是个孩子。
心生愧疚的凤芙卿一把抱住了宁琅,“是娘亲的错,下回再跑,娘一定想着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