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踩着我啦。”我喊了一句,语气莫名有些娇嗔。
“对不起,亮不是有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局促间下意识的向我道歉,这副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傻瓜。”我在心里低声说。
“没关系。”我大大方方的回应他,停下脚步,他一米八五,我一米六五,他低着头,我仰着头,对望的一瞬间,我身体内的荷尔蒙忽又爆了棚。
“我是真的很想你。阿亮。”
格外低声又温柔的说完这句,我踮了踮脚尖,朝他的唇边吻了上去。
秋夜已不同于夏夜,少了许多蝉鸣与燥热。夜晚的风穿过这片原壄,穿过我与他,我们的衣袂随风轻轻摆动,周围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到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安静到我们不必睁眼,只需彼此触碰,感受来自对方身体与肌肤的温度。
秋夜如此凉爽,又是如此炽热。
(由于晋江不让写,此处省略一万字)
不知过了多久,我重新睁开眼。此时我与他一齐躺在开满酢浆草的花园里,面朝天空,看着满天繁星与月亮。
“我现在想起了两首诗。”我侧头朝诸葛亮说,“你知道是哪两首吗?”
“哪两首?”诸葛亮双手交叉在脑后,他的脸上尚有红晕,呼吸也未完全平复。他看着我的样子,似乎并不相信我能说出什么好诗来。
“第一首,曹丕的《燕歌行》。”我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鹄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
“第二首,诗经中的《野有蔓草》。”我又道:“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君何淹留寄他方?”我忽带点感伤的语气与诸葛亮说:“这是我每日在成都时想问你的话。‘邂逅相遇,适我愿兮’,终于能在这里再度见到你,便与诗经中的女子期盼一样了。”
我啰嗦的自言自语,蜷进他的怀里,眨着眼睛看他,平日宛如壮汉一般行走的我,今夜却温顺得像只胖橘。
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这时候突然想朝我那远在现代的妈妈大喊一句:“妈,你放心,现在有人能制住我啦!这个人就是诸葛亮!”
“难为你……丫头。”诸葛亮声音也轻柔许多,侧着身子看我,一边帮我清理着刚刚在草地中翻滚时卷入发丝的杂草,一边同我说道:“如若北伐功成,你与亮一同回隆中,可好?”
“那里还有几亩薄田,足够你我生活。带上阿瞻与果儿……我再去做个农夫,就像二十年前那样。”
这样的话,我第一次从他嘴中听到,忽然发自内心的涌出一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