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有小半年呢。
黄伯正准备拿出手机看看备忘录,陆慎行打断了他,喝了一口热可可说道:“是还早。”
“不过希望快点到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又说了句。
季维的脸更红了,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可他爱豆仍若无其事地喝着可可,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黄伯不解其意地点了点头,提醒陆慎行道:“维维的生日还早,不过你妈的生日快到了。”
陆慎行放下杯子。
正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季维站起来想去开门,黄伯阻止了他,解下了围裙:“维维好好吃饭,我去开门。”
他只得重新坐下,想到他爱豆的母亲,不禁忧心地问:“你妈妈的病好了吗?”
他爱豆没说要带他回去看,他也不敢提。
男人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还在医院打点滴,她不喜欢见人。”
听陆慎行的语气,和妈妈的关系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季维“哦”了一声,脑补出一个严厉的家长,因为孩子没结婚气得进了医院,他爱豆才和他相亲结婚的。
他实在想象不出陆妈妈的样子,因为从小到大叶知女士对他很放养,可能和他高中教导主任差不多?衣着朴素不苟言笑。
再联想到上次陆机来的场面,他俩僵持着差点吵起来,发自内心地感叹,他爱豆到底生活在一个怎么水深火热的家庭里啊。
季维想继续问又怕惹陆慎行不开心,只好把满腹疑惑憋在了肚子里。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电梯开启的声音。
季维下意识回头。
一个女人从电梯里走出来,一身华伦天奴的黑色套裙,五官隐隐和陆慎行有几分相似,但更为艳丽。
她手上拎着大包小包,显然刚从商场里出来,看到他的那一刻,脸上的冷艳被惊喜所取代:“你就是维维吧?妈妈终于见到你了!”
语气亲切得像是久别重逢。
妈妈?
季维眨了眨眼,有点愣。
黄伯接过女人手里的包,接着鞠躬说道:“陆夫人好。”
他眼里升起浓浓的疑惑,不由得转头看了陆慎行一眼,低声问:“她是……”
听到他的问话,男人向来沉稳的神情难得怔了两秒,过了会儿才慢吞吞开口:“陆机的老婆。”
“也就是我妈。”
季维重新朝陆妈妈望过去,面色红润、光彩照人,年轻得就像三十多的人,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这就是在医院打点滴的……病人?
季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