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而且到底哪个制度是正确的,可是现代都没有个定论。
再说,本质带有侵略扩张性的资本,能够让文明从猎物变成猎手。就算最后这个被她一手培育出来的怪物反噬其主,倒霉的也不是她,这东西发育好起码要几百年,人的寿命实在是太短了。
只有胜利者才会被人铭记,可不知民族耻辱清朝那位太后干了什么,当然也就是她蠢就是了,那么蠢还当什么上位者,无怪忽遗臭万年。和法国那位何不食ròu糜有何区别,后来意识到自己错了又有什么用呢?刻在民族身上的伤痛已经无法挽回。
“尊后,这纸厂提什么字呢?”
江如愿看着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思索了一会道:“春兰秋菊吧。”
温纶感叹了下,道:“愿如尊后所愿。”
春兰秋菊原意各有所长,此刻也可以理解为繁荣昌盛。
☆、爽约后撞上
“温卿啊,你说如果放开这摆摊卖东西的禁锢,除了天水街之外的地方是不是能热闹一点?”江如愿看着另一侧安静无人的街道,看着那些窗门紧闭的房屋如此说道。
温纶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尊后有这样的想法,他随即皱眉思索这其中的可能。
“尊后,先祖定下规矩不得在规定的地方之外设摊卖东西是因为不方便管理人流混杂,卖完东西他们就能换下一家,不仅不好收税还可能让他们投机取巧,通过囤积粮食抬高物价来篡取利润,实在违背天理,为人伦所不容。而且物价升高,百姓买不到粮食,粮食的价格节节升高,实在剥民膏脂,为人所不忍。”
江如愿伸出纤细的手掌,手心向外,拇指和食指并拢把远处的街景圈在手的圆圈里,手掌平移,她道:“这么多好地方,却无半点人息,可真叫人叹息。”
温纶垂手:“尊后,这放开了禁锢,民声鼎沸,对他们未必是好事。”
江如愿放下了手,偏头对他说:“那如果哀家设一法律,凡敢于囤积粮食恶意抬高物价者斩,是不是可以一举两得,既然百姓能做买卖赚钱,又能让他们不被大商贾压迫。”
温纶还是一副怔愣样:“这,实非正道。”
江如愿哈哈笑了起来:“温卿还真是一派君子模样,哀家心里钦佩啊。”
温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尊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显然江如愿也没有解释的打算,只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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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已经关闭,宫殿内一只小狗大的狼崽在跑来跑去,黑狐狸卧在她的桌案上冷着脸。
江如愿走过去坐下,把上面的黑狐狸抱起来往旁边放了放,开始拿出纸在上面写写画画,写些完全不知所云别人看都看不懂的鬼玩意,至少黑狐狸瞧了一眼,晕头转向。
薛云进来道:“尊后,尹公子邀请你去他府中做客。”
江如愿一愣:“邀请我?他邀请我干什么?”
薛公公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莫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江如愿眉头一皱,道:“我答应了,在什么时候?”
“在明天,太后。”
说完之后,薛公公拿着桌子上的砚台开始为江如愿磨墨,细稠的墨水渐渐被磨开,化为了染在白纸上的字迹。
江如愿看着自己画出来的城市构造图,说道:“薛云,你知道百姓用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吗?”
薛云有些纳闷:“这……当然是打井,然后从井里挑水出来用的。”
“这够用吗?”江如愿反问道。
“自然是不够用的,可城中有一条横贯的河水,百姓们没有水来了都从哪里打水用。虽然时常捞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也算是解决了用水的问题。”
江如愿看着城池背后的那座山,道:“薛云,你知道水往地处流吗?”
薛云黑线:“这杂家自然是知道的。”
江如愿指着自己画上东西,另一只手拂起自己的大袖子:“你看,如果在这建一座水垒,我们正好可以连接水管,给每家每户按上自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