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回到客栈,小芳儿着急的站起来问:“怎么样,你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嗯,打听到了,沈大壮说有人找过赵一德,然后昨晚有一男一女从城楼离开龙回,进入南疆,从他的描述我能确定,那个男人就是我那所谓的师侄,侯爷之前的猜测也是正确的,对方想要母虫,是想要侯爷的命,要不然他跟那赵一德也没法达成共识,你们都收拾一下,换上夜行衣,晚上沈大壮会让我们出城。”旱魃道。
小芳儿与芊妤互看一眼,连忙去换衣服去了。
夜半。
一个黑衣人飞身到旱魃他们下榻的客栈,他在门外压低声音说:“南门东北角,全是我们的人,你们过去的时候小心些,赵一德的人在街上巡逻。”
“多谢。”旱魃道谢后,带着芊妤跟小芳儿离开。
他们一行人来到南门东北角,小芳儿果然看见几个相熟的人在城楼上,对方看见他们后,将跟他们一起守城的赵一德的人拉到一旁,假意要跟他们商议明晚去找花魁犒劳对方。
那些士兵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长期离家,对这方面的事情有种狂热的喜欢,被他们这般一勾搭,便津津有味的跟他们讨论起来。
旱魃等人趁机飞身上了城楼,迅速没入黑暗之中。
不巧的是,其中一个赵一德的士兵忽然回头,他只觉得眼前有黑影闪过,便大喊一声:“什么人?”
“有人么?”季枭han的属下心里一惊,却只能假装平静。
那人拨开他们,到处观察了一番,确定没人后,还疑惑的说:“我觉得有一个黑影在我眼前闪过。”
“那可了不得,你们看见了么?不行我们去禀告吧?”为了让对方不要怀疑,他们主动要求去禀告赵一德。
可是,同在一起守夜的人这么多,大家都没看见,只那一人说看见,那人抓着脑袋说:“大约我是看错了吧,要不然不可能大家都没看见,只有我一个人看见。”
“兴许就是,这马上要过年了,一个个归心似箭的,大约是想家出现幻觉了。”季枭han的属下开玩笑说。
南疆。
进入南疆地盘,就到了芊妤的天下,他们贴着南疆军队的营帐偷偷越过,进入树林。
在树林里,芊妤掏出来一瓶药丸,倒了两粒出来,交给旱魃跟小芳儿说:“进入南疆后,你们随时都有可能面对毒瘴或是毒药,吃了我的药,可避免这些,过了这座山,前面有个小镇,你们在树林里面等着我,我去小镇给你们两套南疆人的衣衫,换上衣衫再赶路。”
“好”到了南疆,旱魃跟小芳儿什么事自然都是听芊妤的。
翌日清晨。
旱魃跟小芳儿依偎在一起取暖,芊妤便独自出去了。
待她离开,小芳儿犹豫着睁开眼问:“你觉得她可信么?”
“苏染霜看人一向很准,他说没事的人,那就一定没事,别瞎操心。”旱魃将小芳儿的脑袋摁到怀里,让她继续睡觉,小芳儿这人没心没肺,能不操心她自然就不操心了,倒头便睡了过去。
过了没多久,芊妤弄回来两套南疆衣衫给两人换上,三人便开始赶路。
一路上,芊妤到处跟人打听苏欢欢跟杀手的去向,那两人进入南疆之后,果然就再也没有任何忌惮,一路上有留下他们求医的证据,从那些大夫的描述来看,苏欢欢的毒发十分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