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涂药。”气氛过于暧昧,苏染霜无法应付,只能逃走。
季枭han手都伸出去了,他原本是想将她拉回来,抱在怀里,让她再也没办法逃避自己,可是一想到自己那没有未来的未来,季枭han就不敢放肆,他看着苏染霜消失的方向,无力的垂下手。
苏染霜回来的时候,季枭han正一个人喝酒。
从苏染霜认识季枭han那天开始,季枭han就是一个强大的存在,他无时无刻都挺直着脊柱,便是偶尔颓废,他也不曾有过这般萧索的状况。
苏染霜忽然懂了,或许他一直没有对自己做出进一步亲密的举动,不是因为他愧疚不敢,而是害怕,他怕自己没有明天,所以不敢靠近。
可苏染霜又何尝不怕?
她也害怕,有时候她比季枭han更害怕,因为过去那几年,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初她是怎么过来的。
“原本酒量就不如我,却要先喝,到时候不要耍赖,说我作弊!”苏染霜坐回去,给自己倒酒。
季枭han笑:“我一直都知道你能喝,但是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能喝。”
“反正,跟我拼酒,你从来就没赢过。”苏染霜道。
若是寻常人说这样的话,季枭han一定觉得那人在吹牛,可是苏染霜这样说,他却是相信的。
“那今晚再比过,我总有赢你的时候吧?”季枭han虽然相信她,可也忍不住想逗她。
想起季枭han赢过的那次,苏染霜就红了脸,她道:“若不是你用酒王对付我,新婚那日,你也不可能……”
说到这里,苏染霜才发现,挺尴尬。
两人虽然曾是亲密无间的人,可是现在毕竟已经过去。
新婚……
季枭han期待的看着苏染霜问:“不可能怎样?”
“没事,喝酒!”苏染霜借喝酒掩去尴尬。
见她神色不对,季枭han也不好再问,便笑着与她饮酒。
就在他出门游荡的时候,侯府却也在发生一些事情。
柴房。
苏欢欢跟她的管事嬷嬷被关在柴房,大冬天里面,两人只靠身上的衣衫抗han,早已冻得四肢僵硬。
“夫人,您还是将母虫交出去吧,这样至少您还可以要挟他们,换来自己离开的机会,若是这样下去,我们俩迟早要冻死在这里。”管事嬷嬷颤抖着道。
苏欢欢冷笑;“这偌大的风月关,我根本就逃不掉,既然要死,不如大家一起死。”
“可是,侯爷未必会死。”管事嬷嬷说。
听了她的话,苏欢欢厉声道:“你什么意思?”
“那货郎曾说过,这恶魔丸一旦种入侯爷体内,侯爷按理说是没办法再想起关于苏染霜的任何事情的,可是夫人你还记得么,四年前苏染霜在城楼被劫走,侯爷晕倒之前说了一句别走,之后这些年,他哪一次午夜梦回嘴里喊的不是那句话?每次他做完梦,都会离开这里,独自去书房,若不是梦到苏染霜,他也不会这般,所以这恶魔丸或许根本就没有货郎说的那般吓人。”管事嬷嬷有条有理的分析。
苏欢欢蹙眉道:“这毒在季枭han体内确实奇怪,货郎也说过奇怪,可我不相信他能好。”
啊……
就在季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