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养在亲娘身边的。”
芸儿觉得站累了,便回到座位上坐下。她喝了喝茶,见下面一众都是惶恐的样子,有些胆小的好似大气都不敢喘,她便忍不住笑了。后她开口道:“是啊,你们都护着你们的孩子,可本宫的孩子谁护着呢?本宫的孩子从小也没有亲娘在身边,要防着别人下毒害他;也要防备rǔ母会趁着他睡着的时候闷死他。”
听此,德妃她们立时心虚地垂下脑袋。
芸儿又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至于其他人,惠妃品行不端,心性狡诈,这样的人是带不了孩子的。而本宫也念良贵人和成嫔常常不能与儿子相见,所以本宫允许胤禩和胤祐回自己生母身边,得生母照拂。”
成嫔和良贵人听后,立时激动的跪地扣头道:“谢贵妃娘娘,谢贵妃娘娘。”
芸儿继续道:“至于十二阿哥胤裪,还是由苏麻姑姑抚养吧。定贵人,苏麻姑姑是老祖宗的人,由她养着你的儿子,你亏不了。你若想看,你可以随时去看,也不用告知本宫。”
定贵人也是十分感激,跪地谢恩。
芸儿又想道:“对了还有三阿哥胤祉,十阿哥胤,还都让生母照拂吧。”
这般温僖贵妃和荣妃也皆起身,屈膝行礼谢恩。
芸儿顿了顿,正视向众人:“今日本宫所交代的一切,绝不更改,言出必行!你们也要引以为鉴,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告诉你们,我不比孝诚仁皇后有大家风范,知礼温婉;我也不比孝昭仁皇后仁厚宽纵;我更不是那病恹恹的孝懿仁皇后。本宫几次逃生,什么艰难险阻都遇到过,就学会一样,那就是睚眦必报!敬我的,我自然回敬;可若是欺我的,我必十倍奉还!!”
就这样,因着芸儿的一番威慑,所有的嫔妃皆是怀揣着忐忑惊恐的心回去的。惠妃虽也是惊恐,去不愿自己的儿子在太子之位上有任何的拦阻,于是她便先提议去找太后做主。德妃和宜妃听后,也不愿自己与自己的儿子骨ròu相离,如此三人便都找太后做主去了。
可太后却装病躺在床上,闭门不见……
寿安宫里,阿木尔一边端着银耳莲子羹,一边喂太后吃。太后吃不下,身子坐了起来,脸色阴云密布。
如此,阿木尔将莲子羹递到宫女手中,自己则宽慰道:“太后,您是该好好养病才是,由得她们闹去吧。待闹到不可收拾了,太后您再插手也不迟。”
太后冷冷一笑,势头比不上从前。“她章澜乔,是和皇帝一道回来的。跳崖没让她死,德妃派的人也没让她死,她更是从大火中死里逃生。阿木尔,你说说,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什么妖精变得?”
阿木尔含笑道:“太后,甭管那章氏是什么东西,都逃不过太后您的掌心。可奴婢不明白,今日之事也实在是那章氏太过嚣张跋扈,太后您大可以在旁点点她;可太后您为何称病,不见那几位?若连太后都不压制贵妃,恐怕这后宫真是她一个人的了。”
说起此事,太后窝着火道:“皇帝发话了,这佟氏进宫,未免让哀家劳心,日后所有后宫的事情就全由贵妃说的算。名义上是孝顺,其实就是护着他的章澜乔!而且今天承乾宫的那些个事情,说到底都是皇上允准的,她章澜乔有皇上撑腰,哀家若出面干涉,岂不是和皇上对着干。”
想到此处,阿木尔也不禁感到失意道:“是啊,这贵妃又是带着孩子亲赴蒙古,逃生过去的,那皇上一见到她,岂不是更加怜爱。她又和皇上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如此看来若再想除去这贵妃,真是难啊!”
太后却咬牙,心志不倒:“天下根本就没有什么难事,就看你有没有心!有比咱们恨她的,让她们斗去吧,哀家且先看着热闹。”
阿木尔眼睛一亮道:“太后说的是德妃。”
太后晦暗一抹阴笑:“到底四阿哥名义上是德妃的儿子,有的她们斗!”
咸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