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楚涵嫣是再也不敢拿着孕期不宜同房为借口,试图挑衅他了。本以为怀孕了,就能农奴翻身把歌唱,没想到吃亏的还是自己。
想到后来那人还能精神十足地抱她去洗澡,然后……楚涵嫣不敢再继续想了。
她万万没想到房里秘事竟会这样多的花样,就算不能真的做什么,可也差点折腾死她,也不知道他打哪儿学来的。
上辈子的他可不这样啊,明明是谦谦君子的外表,却有着禽兽一般的内里。
没错,楚涵嫣昨晚差点就这么说了,不过她还有理智,知道说完后果会更惨,只在心里默念了几句。
“夫人您醒了?”
绿盈一直坐在外间等着,听到屋里有声音赶忙推门进来了。
“爷呢?”被绿盈扶起来后,看到屋子又剩她一个,心情不爽地问道。
“一大早就被左岸急匆匆地叫走了。”
说起这个左岸,绿盈气不打一处来。大清早鸡都没叫,就被他叫起了。非说是有重要事,让她进屋请爷。
昨晚屋里的声音可是一直到半夜才停的,两位主子刚歇下,这时候去喊人,她不要命了?
可左岸硬是把她推了进去,她又紧张地不小心踢到椅子,吵醒了爷。
“什么事?”纱帐里传出不悦的声音。
绿盈硬着头皮走上前回话。
没想到里面一听是左岸,就立刻起来穿着衣服就出门去了,临走前交代务必让夫人睡到自然醒,还要备好吃食候着。
楚涵嫣一听,心里的不满倒是去了不少。可转念一想,这人是拿她当猪养吗,吃饱了睡,睡醒了吃?
…………………
赵佑离随着左岸来到了洛城外的东临山。
左岸指着山下一脚的凉亭说道:“主子,那里就是廖成忠与繁王亲信见面之地。”
一个亲自北上,一个派人南下,在这里见一面究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亲信?赵霁锦派谁来的?”
“庞贺。”
庞贺是赵霁锦的贴身侍卫长,地位相当于左岸。照理说庞贺是要跟在赵霁锦身边的,轻易不会离开京城。
看来事情很重要啊,不然怎么会派这个人千里迢迢赶到这里!
等等!赵佑离突然有个想法,“庞贺是一人来的?”
“我们查到他时,确是一人。”
“庞贺是见了面后就离开洛城了?”
“是,已经派人跟上了。往北去,估计是邺城方向。而那廖成忠并未离开,仍留在洛城内。”
廖成忠没走,那就说明洛城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办。
赵佑离抬头望着天空的云朵,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洛城一向平静,此处非兵家必争之地,赵霁宁会交代他做什么?
要知道戍边将士无召不得离开,他离开军队已经触犯了军法,还滞留不走,到底有值得他冒着风险?
“派人盯住了,决不能有一丝放松。”
不管他们的目的如何,都不能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