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皇上怎么这会子来了?今儿个不是开笔吗?”松格里转过头看见四爷有些惊讶的问。
“你以为要多久,今儿个不批折子。”四爷黑着脸坐在刚才李思敏坐的地方。
“都起来吧。”
李思敏站起身后,就直接站在原地,下人们都赶紧退了出去。
松格里见四爷脸色不好看,扫了眼李思敏,心知肚明四爷是因为什么,可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还冲着李思敏道:“你刚才吃了不少橘子,怕是会上火,你多喝点儿菊花茶。”
“谢皇后……”
“咱们之间不用这些虚礼,该如何就如何,皇上,您说是吧?”松格里笑眯眯挥了挥手,看着四爷问。
“……皇后说的有道理,邬夫人随意些就是。”四爷咬着后槽牙挤出来一个皮笑ròu不笑的表情,冲着李思敏道。
李思敏都替他牙疼,不过她惊讶的看了松格里一眼,只觉得佩服。
她去西北这才不到半年的功夫,四爷就被松格里拿捏成了这样……看来松格里比她想的还要驭夫有道呀!
“额额!”邬思存见始终没人理他,还你来我往说了这么多,也没人喂他花生酥了,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这就是邬先生的长子?”四爷怪异的看了邬思存一眼,缓缓问了句。
他虽然不知道邬思存的身份,可照松格里的说法,这李思敏明明就是男子变成了女人,这样……可以生孩子?那苗老太太就不是神医,是神仙了吧?
所以四爷对这个孩子怎么来的,大概有点想法,无非是收养了哪家的孩子或者是个孤儿,总之不可能是邬有道的血脉。
“回皇上的话,正是长子思存。”李思敏轻声回答。
思存,嗣存,这世上估么着只有李思敏夫妇和松格里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四爷自然是不知道的。
“思存且相喜?邬先生夫妇果然伉俪情深。”四爷故意道。
李思敏抿嘴假装羞涩低着头笑了笑,没有多说,跟不懂的人说再多又有何用,再说……说不准那傻子真有这意思。
“开了春朝堂上会有许多变动,边界应该不会太过平静,所以还是得辛苦邬先生在西北多驻守几年。过几日朕再召见邬先生,你们在京里多带些时日吧。”四爷见松格里不以为然,不动声色对着李思敏温和道。
松格里抬起头挑眉看了四爷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李思敏恭顺的应了下来,四爷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着李思敏实在是有些不顺眼,又不敢再多做些什么,只能怏怏不乐的离了永寿宫。
“我说,这位还吃我醋呢?这都多久了?”李思敏在四爷走了以后,才懒洋洋坐了下来揶揄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四爷比起前些年,可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是真对你上心了呀,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松格里漫不经心给邬思存喂着花生酥,貌似随口问。
“少装模作样了,跟了你十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原来你满心怨愤,我也就没多说,现在我瞧着你到是平和了不少,这位爷也对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