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似乎是真的,被留下了血族的诅咒。
她兴高采烈的想,那更好。
她不喜欢自己主动。
等他彻底被感染后,到时候,求着的人估计就会倒换了。
她可以给他吸血,不过,当然是有代价的。
她喜欢这个男人,越看越合心意。
秦祀是在半夜醒来的,似乎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外头雨夹雪,扑打着窗棂。
客厅里的炉火已经熄灭了,他想起了那个少女,打开门去了客厅。
女孩蜷缩在屋子一角,坐在干草堆上,纱裙一层层散开着,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是被他们弄伤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可怜兮兮的说。
他自然知道如何处理外伤。
少女把裙摆提了起来,露出了一截白皙幼嫩的脚踝,纤细光洁的小腿,除去那处创口,皮肤没有一丝瑕疵。
他只看了一眼,移开了视线,忽然把绷带和药水都扔下,“你自己弄。”
鹿念,“我不会。”
她起身,跌跌撞撞想追着他,不料,差点又绊倒在地。
秦祀,“……”
脚踝被粗暴的握住,青年修长的大手很温暖,动作却半点不怜惜,草草的给她处理伤口。
鹿念趁机凑近了一点,再度闻到了他身上,那种让她心旷神怡的清爽的味道。
好好闻啊,冷淡又干净,他尝起来,也会是这个味道么?
他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然后就是客厅,没有地毯,也没有沙发,能睡人的地方,只有一堆干草。
“你明天就走。”
他忽然说,“等雪停了。”
鹿念乖巧的答,“嗯。”
她缩成一团,唇冻得发白,越发显得纤弱可怜。
青年脚步顿了一下,把炉火再度点燃,门依旧被关上,他拿了毯子出来,扔在了她身上。
第二天,暴风雪越下越大。
秦祀不得已出了门,得到了这一周全城封禁的消息。
他回来时,发现客厅已经完全一新,炉火添了新柴,饭菜似乎都准备好了,桌
上浓汤还飘着香。
女孩还是在干草上,裹着毛毯,睡着沉沉的。
她揉了揉眼,兴高采烈,“你回来了?”
“你下周再走。”他少言寡语,这次却难得解释了一句,“这周全城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