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只是陆执宏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说要她去讨好秦祀嫁给他。
现在情况又是这样,难道要她一个女生,去攀高枝,对他自荐枕席?
她真的弄不明白秦祀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气笑了,“是,符合我喜好,遗憾的很。”
他现在都被她这样压着了,耳尖,眼角,都是红的,居然还能继续嘴硬。
她故意说,“你不符合我喜好。”
男人身子发僵,薄唇紧紧抿着。
“可是,我看我。”她慢悠悠说,“好像,还挺符合你喜好的。”
她几乎算是坐在他腿上了,他勉强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支离破碎的尊严,沙哑道,“……是你离得太近。”
“?”鹿念细细的眉微皱,“那你的意思是,是个女人,靠近一点,都会有反应?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他狼狈不堪,没法再回答。
“那几年,你为什么要忽然走掉?”鹿念缓缓问,“你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他能怎么回答呢。
说觉得之前配不上她?所以三年才不敢联系?还有之前,伪装接近陆氏,去陆氏潜伏了那么久的事情。
都是些阴暗,不光彩的手段,也是他做习惯了的,但是他实在无法在她面前说出口。
他本能的觉得,鹿念会生气。
“你以前在陆氏实习过。”鹿念说。
陆执宏说的,前几天,他打电话逼她和秦祀结婚时,说漏了一句,鹿念当时什么都没说,现在,却只想全盘都问个清楚。
“就在离开安城之后,没了消息的第一年。”鹿念说,“你还在陆氏分部实习?”
“……是。”他低声说。
鹿念咬着唇,“这个实习机会,是你和我爸爸要的么?”
他抿着唇,“暑假,给你补课的时候。”
“所以你给我补课?是为了得到去陆氏的机会?”
他没有否认,清瘦的下颌线绷得很紧,紧紧抿着唇,眼睫垂着,眼角的薄红还没褪去。
鹿念,“……”
她站起身。
她冷漠道,“我床太小了,你如果要睡这里,我就去三楼睡了。”
三楼是以前的育儿房在的地方,陆执宏在家时,都被封禁,不让人进去,但是,有卧室可以睡。
“我去三楼。”他终于说,站起身,声音有些沙哑。
鹿念,“……”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不开窍?让他说一句,喜欢你,想和你一起睡,难道就这么难?
她面无表情的说,“你要冻感冒了,就别怨我。”
三楼还有两间客房,虽然位置有些偏,但是佣人会按时过去打扫,基本的寝具也都还有。
育儿房在另一个,还挂着锁,以前陆执宏从不让人进这里。
现在,终于可以在这儿光明正大的走了。
鹿念忽然说,“秋沥,什么时候,我想带他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