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倒是从头听到尾,没有打岔。
织田真的按照自己所希望的那样买了栋海景房,一开窗就能看见大海,非常适合写作。
见我带着朋友来,孩子们都很开心——前提是林不自爆性别的话。
瞧这一个个的,傻眼了都。
“怎么说呢,”幸介微微低头,沉思道,“其实自从接触过一藤姐后,无论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情况我都能快速接受了。”
克巳:“我也是,感觉世界上没有比一藤姐更神奇的存在了。”
织田:“神奇?”
“就是夸奖一藤姐很特殊的意思哦。”优打上补丁。
“原来如此,”织田看向我,表情相当认真,“孩子们在夸奖你。”
……不请原谅我我根本没听出来这是对我的夸奖啊!
林非常男人地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你在都横滨干了什么?”
“为人类造福,”我如此说道,然后一转眼发现咲乐正坐在沙发上翻东西,“咲乐,你在看什么?”
闻言,咲乐抬起可爱的笑脸:“是上次去立海大附中参观的照片。”
我很熟悉立海大。
在那个青葱年少的学生时代,对网球没有太多求知欲的我被慈郎拖着去观看了很多网球比赛,当然,冰帝也是参赛的学校之一。
和普通的各校切磋不一样,他们参加的是能代表中学网球最高水准的正式赛事,赛事一共分为四个阶段,即都大赛地区预赛,都大赛,关东大赛以及全国大赛,无论哪所学校都是抱着冲刺全国大赛的心去的。
可是,冰帝失败了。
在关东大赛上,冰帝惜败青学。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试着去关注其他中学的网球部,其中一所就是立海大,他们是神奈川的霸主,曾经两次称霸全国大赛。
当然最吸引我的并不是他们的网球技术,而是网球月刊上印着的立海大男网部部长幸村精市的脸。
那是我穷尽一生的词汇都形容不出来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再找面镜子瞅瞅自己,作为女人,你羞愧不羞愧!
正当我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咲乐忽然说了一句十分恐怖的话:“而且我还特地去参观了一下他们最引以为傲的网球部,听说当初国中的学长曾经两次打下过全国大赛的冠军,是立海大的招牌呢。”
“我也有点想学网球了。”
我很想喷水,可是嘴里没有。
“咲乐,”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想要杀人,先要学会打网球。”
“??”
“撇开这点不谈,你别看网球选手表面风光,其实都非常苦逼,”我细细回忆道,“比如立海大男网部的风云人物幸村精市,他曾患有急性神经根炎卧床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比如副部长真田弦一郎,他十五岁时就拥有了三十岁的容貌,有很大概率就是打网球打出来的,再比如年纪小一点的切原赤也,他跟我一样……”
“什么?!”幸介打岔,“会变得跟一藤姐一样,网球原来是这么危险的东西吗!”
我补完后半句话:“……跟我一样不擅长英语,而且他有双重人格,平时挺纯良一小伙一打起网球来就会恶魔化。”
劝完咲乐后,我慢悠悠转头看了眼幸介,再慢悠悠转回来,对织田说道:“幸介快上国中了对吧,我那儿刚好有很多数学试卷,我不是个吝啬的人,我愿意把它们分享给幸介提高他的成绩。”
“唔哇哇哇哇我错了一藤姐!!”
之后我们留在织田家里用了晚饭,掌勺的是真嗣,这孩子真的在贤夫良父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离开的时候正值黄昏,我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
林走在我前面,从吃完饭到现在他就没讲过一句话。
我出声询问:“次郎没让你给我带什么话吗?”
被点名的林从自己的世界中醒过神来,他顿了顿:“反正就是让你好好保重之类有时间多回去看看他之类的吧,具体的我记不清了……怎么不走了?”
我停在原地,牢牢注视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不是次郎拜托你来的,是你自己偷跑出来的,对吧,林?”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