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苍之使徒把侦探社的走向摸得过于清楚了,会不会是潜伏在侦探社附近的某个人?
这么说起来的话……之前好像提到过一个叫佐佐城的女人,其他被害者都死了,为什么只有她活了下来?
而且她好像是和其他受害者分别关在不同地方的,为什么犯人不把他们绑在一起,要多此一举分开关押呢?
我正思考着,与谢野突然说道:“一藤,我们和客机乘客取得了联系,你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国木田。”
我噢了一声,连忙去掏手机给国木田发短信。
他和太宰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定位到了敌人的大本营,目前正在往那边靠近。
等待是一种煎熬,情绪在这一刻变得焦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国木田他们成功打入敌人的大本营,停下了干扰器,客机成功飞起,所有的乘客都得救了。
“真是惊险,”旁边的与谢野扶着额头说道,“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问:“上次是什么时候?”
“被你抱着跳列车的时候。”
“还要特地强调抱这个字,你真坏。”
“……”
事件虽然解决了,但还有很多后续工作需要完成。
某天,本来在奋笔疾书的国木田放下了手头的事情,问我:“你和太宰认识多久了?”
我枕着与谢野的肩膀,回答道:“有些年头了。”
“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这个……
见我一脸纠结,他会错了意:“看来他也没告诉你。”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国木田拿起的笔再次放下,然后对我说:“记得跟那家伙保持距离,特别是你。”
我抬起脑袋:“怎么这么说?”
“那个男人最喜欢对女性出手了,还记得在这次事件中被救下来的佐佐城小姐吧,他——”
“哟嚯国木田君!”太宰突然现身,“不可以在一藤面前诋毁我的声誉哦。”
国木田愣了一下,猛然回神:“你这家伙的声誉早就被自己败光了——不对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管了快给我过来写报告!”
看着两人的日常互掐,我出声打断:“他又对女孩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说来话长,”国木田推了下自己的眼镜,拼命忍耐着不爽,“简单概述一下就是在被害人受到伤害的当天,这个男人直接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啊啊啊早就说过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吧,”太宰忽然从我身后冒出来,趴在我的办公桌靠背上用很平稳的语气高声辩解,“我是睡在佐佐城女士隔壁的,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我更洁身自好的男人了!”
“……那就离我的学生远点!”
“诶?一藤什么时候成国木田君的学生了?”
“应该没关系吧。”我说道。
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我,仿佛是在问什么没关系。
“我有时
候也会因为委托留男性在家里过夜或者留宿在男性家里,老师的思想也太守旧了,多少也要与时俱进一点。”
国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