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被吴秀禾看透归被吴秀禾看透,可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孙飞燕可不认为吴秀禾会因此作出啥改变,佯装生气道:“妈,你说啥呢?是,我承认,在你去找二牛之前,我是先去找二牛了,可我为了啥,也不是为了老郑家吗?”
“更何况,你咋不想想,在让二牛搞我之前,你和爸为了老郑家,办的那叫啥事,我也是被你们逼的实在没办法了,这才去找的二牛。”
听了孙飞燕的话,吴秀禾禁不住老脸一红,表态道:“我承认,那件事的确是我和你爸办的有些过分了,可我还可以保证,只要你以后能不顾羞臊的借到二牛的种,我以后不但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而且,还会像亲生女儿那样待你的。”
只是!
听看吴秀禾的保证,孙飞燕却脸露苦笑,还是那句俗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信吴秀禾的保证才算怪了呢。
哎!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吴秀禾想为老郑家家延续香火的工具罢了。
当然!
最起码!
想比之前,能听到吴秀禾这么保证,孙飞燕多多少多少还是有些慰藉的,毕竟,对吴秀禾这样的人,也不能要求太多。
尤其!
为了防止吴秀禾以后翻脸不认人,即使孙飞燕心里很想让钱二牛搞,可还是羞红着脸,扭捏道:“妈,我……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可借二牛种的事,真不能太急,那个咱能不能再商量一下,让我缓缓,你也再冷静冷静,要不,再等……”
“等个屁!”
吴秀禾瞪眼道:“你能等,这排卵期能等吗?更何况,即使你是排卵期,也不能说,就一定能借到二牛的种呀,上次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要不,你上次就已经用这个排卵试纸试过了,也是排卵期,咋会到现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说到这,吴秀禾又是顿了下,话锋一转道:“不过,这次我倒是挺有信心的,老话说得好,心诚则灵,你要是仔细听的话,你就应该能听得出来,就在我跟你要排卵试纸的时候,有些话都和上次我跟你要时说的那话,都一模一样,这叫啥?这就叫心诚,懂吗?”
“可是……”
吴秀禾没再给孙飞燕商量的机会,话刚说完,就扫了眼孙飞燕的床,二话不说,就把孙飞燕给推了出去。
“妈,这可是我的房间,你推我出去干啥?”孙飞燕问道。
“还能干啥。”
吴秀禾边推孙飞燕出去,边不容置疑道:“当然是给你和二牛铺床,准备晚上抱孙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