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浠将浪摇的手脚松开,浪摇擦了擦鼻血和脸上的脚印,郁闷至极。>r>
“我最后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把戒指还给我!”月凌浠严肃认真地说道。
浪摇冷笑道:“哼,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就是因为你还没有拿到戒指。”
“你杀人未遂还毫无悔意,大老远地追过来欺负我。我是真打过你,要不然早就弄死你了!”
“你是逃犯。”月凌浠把脸一甩。
“我是被冤枉的!退一步讲,即便我真的是逃犯,那也罪不至死,也轮不到你来执法!”浪摇怒气冲冲地喊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专杀逃犯的,尤其是你这种造反叛国的!”月凌浠紧握着拳头说道:“把戒指拿出来,乖乖地给我戴好!”
“我呸!还给你戴好,士可杀不可辱,你动手吧!”浪摇怒发冲冠,毫不胆怯。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月凌浠把双手放在腰带上,不知道要干什么。
浪摇一惊,紧张地说道:“不是吧,你真要侮辱我!你先别脱,我们往林子里走走再说。”
月凌浠从腰带里抽出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金线,挥手一甩。
“啊!”浪摇捂着左手腕,大叫一声。“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轻点,疼得很!”
“你的手筋已经被我牵住,我现在可以随时把你的手筋抽出来!把戒指还给我!”月凌浠柳眉倒竖,表情冰冷。
剧烈的疼痛让浪摇额头冒汗,他明白月凌浠并非胡说,也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无论到什么时候,人是要有尊严的。
豆大的汗珠从浪摇的头上、脸上不断滑下,他伸着手臂全身颤抖,却两眼直盯月凌浠,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给!”
月凌浠一咬牙,连着放出三根金线,把浪摇的手筋脚筋全部牵住,用力向外抽。
浪摇强忍着剧痛,不叫一声疼。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属驴的,死也不给!”
“啊!”月凌浠一发力,浪摇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从喜宴上扫兴而回的村民们远远看到山头冒着黑烟,众人都错愕不已,不知道山上发生了什么。
“那个方向,应该是山贼的老巢啊!”红樱的父亲难以置信。
“对,绝对是!他们的老巢难道被烧了?”红樱的大伯激动不已,内心充满了期待。
“村长,我带着人去看看吧。万一真的是…那就太好了!”一位壮汉主动请命。
“也好,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总感觉今天是个好日子!”红樱的父亲捋着胡子,看着黑烟。
壮汉带着几名伙伴小心翼翼靠近之后,终于确定真的是山贼的老巢起火,而且他们此刻
才直观地明白,什么叫一个不留,什么叫夷为平地。
“一定是我们的新郎官干的,他没有忘记我们!我太感动了!”壮汉热泪盈眶。
“但是那个红衣服的美女,好像要更厉害一点吧?”一名伙伴对月凌浠的印象十分深刻。
“她再厉害也不会帮我们除掉山贼,还是新郎官好!”壮汉立即反驳道。“行了,谁干的都无所谓,就当山贼是遭雷劈吧!”
“对对对,我们快回去告诉村长,告诉每一个村民!”众人高高兴兴地下山了。
路过一个小土堆时,他们看到地上有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