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治异坐在酒楼的前厅,不知道后面的两人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只能够静静的等候。
过了很久,大约有一个时辰,只见侯掌柜一个人走了出来,身后并没有见到那黑衣男子。
“掌柜的…”
侯掌柜看着陶治异眼中的疑问,摇了摇头:“我累了,你收拾吧。”
“掌柜的,你赶紧去歇息吧。”陶治异桃子也察觉出了侯掌柜现在心情不佳,也把自己心头的疑问压了下来。
看着将手背在身后,步履蹒跚的往二楼走的侯掌柜,陶治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经过中午短短的一个时间,掌柜的心情就低落了不少。
等到侯掌柜去了二楼之后,陶治异来到后院。发现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那黑衣男子的声音身影,显然是已经离开了。
侯掌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将门关上,并没有到床上躺下,反而走到床边蹲下,
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小黑盒子。
拿着那黑盒子,侯掌柜坐在了椅子上,将那盒子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块通体发白的玉镯,这是侯恩泽他娘临死之前留下的遗物。
侯掌柜小心翼翼的将那玉镯拿出来,放在手中端详着。
“玉盼啊。”侯掌柜叫着自己已经去世的妻子的名字,“恩泽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要做,我尊重他的选择。”
显然刚才在祠堂里,虽然不知道烈风跟侯掌柜说了什么,但是成功的将他说服了。
“只要知道他现在还活着,我的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侯掌柜坐在椅子上,对着这玉镯倾诉了许久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玉镯放回了原来的地方,躺在床上,面露疲惫的他闭上了眼睛,打算午睡一会儿。
不管怎么说,生活还是要继续,侯掌柜知道,现在自己保护儿子的方法就是当作今天中午他从来没曾来过。
烈风骑着马,马不停蹄的出了凉城,在跑出去几百米之后将马停下,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这座城池。
爹,待我料理好现在所有的事情,免了后顾之忧,一定来到爹的跟前尽孝。
烈风微眯着眼,盯着凉城看了一会儿,随后便牵动缰绳,疾驰而去。
最近的萧茉实在是正常得太过于反常了,这段时间来,在面对赵敏的时候,竟然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甚至时不时的就要往她的院子里送一些东西。
对于她送的东西,赵敏可是一点都不敢用,不过在顾嬷嬷检查过之后,发现这些东西都是正常的补品、礼品,根本就没有掺杂任何的异物。
虽说如此,赵敏也不会用她送来的东西,只不过对她现在的这番行为觉得十分奇怪罢了,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赵敏看着今天萧茉又送过来了一堆补品之后,抬头问了顾嬷嬷一句:“看着萧茉的人可以察觉她有什么异常没有?”
顾嬷嬷摇了摇头看着桌子上的一堆补品,显然也是心里十分的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