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没了
“认输,只有你才会做,今天就算死,你也会做我的垫背。”何冀伸冷笑出声,对不死之躯充满了鄙视。在他们对视的时候,二娘却是喊叫出声。
“啊…啊…”炮台在他旁边看着魔鬼人,差点要疯,这个人真的是魔鬼,就算是眼睛看不到,身体还是依旧灵活。
他们太小看他了,二娘的胳膊被他捏在了手里,只听咔咔几声,好像是胳膊断了。
二娘叫了好久也没停下,倒是魔鬼人受不了他的聒噪,把他扔到了一边,而自己则是站在原地,努力的挤着自己的眼睛,因为没有水,他不可能清洗。
过了好久,那种酸酸麻麻的滋味还是没有过去,反而眼睛肿的老高,把魔鬼人气的不行
。
二娘跟炮台已经是躲到了十米开外,紧紧的盯着他的动静,生怕魔鬼人察觉到他们的位置,还特意放慢了呼吸。
只不过二娘是个话痨,总是忍不住要说话,“炮台,你说他能判断我们在哪吗?”
得到的回复就是炮台离他远了一些,他可不愿意自己成为目标,至于二娘这个傻子,还是让他独自面对吧。
“这么不够义气的,我还以为我们是最铁的哥们,最好的战友,你居然弃我于不顾。”二娘开始了碎碎念模式,而炮台只是指了指他的身后,不忍心的低下头不再看他。
“你让我眼睛看不见,还想让我找不见你?想得美。”魔鬼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到了二娘的旁边,想要抓住他的胳膊时,却被二娘就地翻滚躲开了。
随后他用完好的那只胳膊给自己受伤的胳膊接骨,也是咔咔直响,在片刻之后,胳膊就恢复正常,能够活动自如。
“魔鬼人,你是一个混蛋,不过对于我这个医疗天才来说,你那些伤害根本就是小儿科,对我不起什么作用。”
听着二娘嘚瑟的话,魔鬼人不怒反笑,“说的你很牛一样,要不要尝尝全身粉碎性骨折的滋味,那样的话,我看你还怎么嘚瑟。”
说着就凭借自己的意识搜寻二娘的位置,可惜他忘了一件事,二娘最会的就是耍小聪明,他刚才撒的药粉里有致幻成分,无论是意志力再强悍的人,只要接触到,一定会产生幻觉,强度是一样的,就是时间长度不一样。
魔鬼人开始伸手在触摸空气的时候,二娘对着炮台做出了攻击的手势,后者是个听话的
乖宝宝,立刻用自己的机械手臂打出子弹。
就在二娘觉得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魔鬼人却是东倒西歪的,这可差点就把二娘的下巴给惊掉了,“不愧是魔鬼,居然这么强悍,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能够躲避子弹。”
可是就在炮台停止攻击的时候,魔鬼人的肩膀处开始流血,在他灰色的西装上留下了难看的印记。
魔鬼人还是无法看清眼前,而且越发觉得自己的眼睛肿成了核桃大小,又疼又痒的,让他很是难受,可是又不敢抓,只能是用手蹭一下。
“魔鬼人,忍耐力挺强的,可是你看不到,我就有机会突袭你,接下来,做好心里准备哦,也许会很痛的,但你不是女人,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二娘说完之后,就变换了自己的位置。
魔鬼人没有动,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变成了呆子在原地一动不动。
二娘跟炮台也没敢轻举妄动,明白魔鬼人是不可能突然死掉的,他一定是在预谋着什么。
看到这一切的不死之躯,哼了一声,“早就该重视起来,为什么非要等到受欺负了才动手。”
站在他对面的何冀伸没吭声,只是快速的一跃而起,给了对方下巴一个飞踹,虽然没能把不死之躯给踹倒,但也算是让他受到了伤害。
“你也搞突袭,跟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有什么区别。”不死之躯直接骂了出来,把因为咬到舌头而冒出来的铁锈味般的血给吐了出来。
“我只要能赢就可以,不择手段,并不丢人。”何冀伸不觉得自己应该在战争的时候,
做个正人君子,要不然他的尸骨早就已经撒在了地底下。
两个人势均力敌,到了现在还是没能分出高下,而且体力消耗也是一样的,恢复力同样的惊人,根本没办法直接把对方一下子干掉。
反而是二娘跟炮台,虽然占着优势,但攻击却是不起作用,反而是被魔鬼人不停的讽刺着,“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把我整成瞎子还是打不过我,真不知道你们的废物队长平常是怎么训练你们的,实力这么弱还敢带出来,真的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是没用,但你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别逞口舌之勇,今天绝对会是你的死期,放心好了。”
二娘已经不愿意再等下去,小手枪的手现在怎么样,他不是很清楚,如果再不看一下,估计真的就废掉了。
所以一激动,便主动的凑近了魔鬼人,想要直接用胳膊勒死魔鬼人,奈何炮台一时没明白他的想法,只是站在远处看着。
“炮台,你傻了是不是,快过来帮我。”二娘不得已只能是喊了一句,可是被他勒着的魔鬼人却是直接抬起手肘,狠狠地给了他胸前一捣,疼痛让二娘瞬间弯下了腰。
可是魔鬼人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转过身就抓住了二娘的肩膀,把他身体拉直,抬起膝盖对准他的裤裆狠狠地顶了上去。
可怜的二娘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魔鬼人一个飞踹给整到了五米开外,直接疼的昏死了过去。
炮台想要冲过去看二娘的情况,但魔鬼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大步流星的就朝着炮台飞奔了过去,在他想要弯腰的时候,一把扯住他的机械臂,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劈了上去。
炮台的胳膊虽然坚硬,但却没能抵挡住魔鬼人这次的攻击,直接就成了两半,断掉的部分被魔鬼人拿在手中,当做了自己的武器。
他抓着机械臂的一头,对着炮台的头就狠狠地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