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范和这位费老兄就可能说中了!这有可能就是凶手留下的脚印。”陈阳看了一眼老范和费德才一眼,缓缓地说道。
“咦!”老范惊疑了一声,随手捡起了一个被踩瘪的烟头。
“别用手碰。”赫勇连忙拿出了一个证物袋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口,冲着老范说道:“范组长,放这里面。”
老范没有理他,而是仔细观察这个烟头,眉头一皱,有些迟疑地说道:“飞马香烟?”
“怎么了?有问题?”陈阳凑了过来问道。
“这种香烟是南方所产,咱们北方人吸得很少,所以卖这种香烟的铺子也很少。”
费德才听了这话,反驳道:“咱们北方人也有吸这个烟的。”说到这里,他又想了一想,接着说道:“我们之前的马队长,就除了这个烟,别的烟基本不碰。”
老范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说道:“这位老兄说的是。在易县的时候,老马就抱怨说易县是小地方,连个飞马香烟都买不到。”
陈阳听了,漫不经心地问道:“马义林喜欢这种牌子的香烟啊?”
“嗯!而且还就认这一种牌子。红锡包都不抽,只吸这个!”费德才随口接道,老范则是点了点头。
费德才说完这话,马上意识到不对,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俩不是一回事。马队长只是喜欢抽飞马牌香烟而已,和这事没有一点关系!”
齐玉林此时从那边走了过来,冲着陈阳说道:“那边查过了,没有问题。我让孙福贵去找巡逻的那个巡警了。”
“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巡警居然不在这吗?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把他们警察阁子的头找来!”陈阳皱眉问道。
“也不能全怪他,刚才是在这看守现场来着。我们一来,他就去包扎脸了。”赫勇连忙接口说道。
“包扎?怎么回事?居然还挂彩了?他和凶手动手了吗?”陈阳有点纳闷地问道。
“哎,不是那回事,他的伤和凶手没有关系。他就是绊了一跤。”赫勇不以为意地说道。
“绊一跤?会有多重?还用去包扎?”陈阳更奇怪了。
“那不是当时他的手在袖管里揣着,来不及抽出来吗。”赫勇说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
陈阳想了想徐老蔫摔下去时手伸不出来的惨状,脸上不由得也笑了。
“给那个徐老蔫俩钱,全当做医药费了,听着就怪可怜人了。”陈阳收住了笑容说道。
“这个脚印?那边也有啊。”齐玉林望着地上的脚印,突然说道。
“哪边?”陈阳眉头一皱说道。
“就是拐向鼓楼大街那里。”齐玉林说道。
“走。老范,咱们看看去。”陈阳招呼着老范,朝着鼓楼大街口走去。
“那个方向是向哪边去的?”陈阳冲着齐玉林问道。
“鼓楼大街啊。”齐玉林纳闷地说道。
“废话,我问还能通到哪!”陈阳不高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