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皮嫩肉的少爷变成了个一身腱子肉的青年,肤色晒深了,腹部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他的胸前一直贯向肚子,看上去像是有人迎面给了他一刀。
见宋玉章盯着他身上那道疤看,傅冕笑了笑,抓了宋玉章的手去碰那道疤,“手感如何?”
宋玉章仰起脸,“什么时候受的伤?”
傅冕垂下脸,拉起他的手亲下了他手腕上的红痕,目光斜斜地对他一笑,“不告诉你。”
架子床又大又结实,但是声音很大,吱嘎乱响,被子上的刺绣摩得宋玉章背上鲜红发痒。
傅冕干了他三回,两人没什么交流,单只是干,像一场动物的交尾。
事毕后,傅冕从背后搂着他,一点一点地抚摸了宋玉章的胸膛,“怎么今天这么乖?”
宋玉章伸手盖住了他在自己胸膛上抚摸的左手,“伤哪来的?”
傅冕边笑边狠拧了他一下,“你猜。”
宋玉章不说话了,手指嵌入了傅冕的指间,傅冕手指狠夹了下他的手指,低头又咬了一口他的
脖子。
傅冕走了,宋玉章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坐起了身。
身上很黏,也还没有清理,宋玉章赤脚下了床,将这间屋子都看了一遍。
屋子里没有窗户,大白天的也显得很暗,门上倒是镂空的,能透进来一点儿光,宋玉章站在门前望向院子,院子里一棵巨大无比的桂花树一直长到了院外,院子里有山有水,有花有叶,景致美得像一幅画。
他带着春杏逃走的那一年,清溪遭到了轰炸。
当年他跟小樱桃所住的小公寓应当早就被夷为平地。
可那棵树实在是太熟悉了。
宋玉章扒在门上,仿佛看到了幼年的自己正蹲在树下看蚂蚁。
那时他还小,不会骗人,张嘴就是想学娘当婊-子。
宋玉章垂下眼,转身又扫了一遍屋子,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当年的模样。
到了傍晚时分,傅冕来给他送饭送水,宋玉章道:“我又发热了。”
“发热了?”傅冕将菜碟子放到桌上,微笑道,“那不是好事么?我喜欢。”
宋玉章手按了腹部,“我受了旧伤,肺上一直没好全,这么反复发热,我的肺会坏,肺坏了,人就活不成,我活不成,你就没地方撒气了。”
傅冕闻言,眼睫一挑,笑盈盈地看了过去,宋玉章站得很直,脸-->>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