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的翡翠,送他么的哪个公主?猜着她一定嫉妒两束玫瑰了,也怪余琅易,为着在g省圈子装得像些,再加上这女人节省成狂,素日里日子过得简素。竟然到这次旅游才发现,连与她在浴缸里沐浴都不曾有过,租的房子旧热水器只够洗一壶,别说浴缸了,站脚都嫌挤。
之后既准备追回她,就逐渐把这些补回来吧。
男人清了清嗓子,又手指摁键,缓和语气道:“说哪个公主呢,我除了送你唐鹭鹭,还能送谁?那天晚上两束花,我回神过来才知道,真不是故意买的。双飞更别提,十天没做暧。”
“老婆我错了好不好,晚上见个面,当面和你解释。再不见你哥要烤成柴干了,昨晚吹了一晚冷风,今天嗓子都发哑,想念你褒的汤。”
话说着,竟破天荒发了个双手合拢求饶的帅和尚头像。手绘的,也不知事前从哪搜来。
还别说,他那推得一厘米多长的短寸头,搭着一米九笔挺隽逸身躯,还真有点那么感觉。
以前余琅易多高傲一男人,就算吵架想和好,主动对她说话,也都是高冷傲漠的,或叫她“鹭鹭你帮我拿件t恤”,或者帮她挂个衣服什么的。高贵头颅昂起,只动作不说话,忽而在拥挤的阳台上触碰,便不管不顾地兜住她腰,用清朗的下巴抵住她问:“还气?能气到地球末日不理我,气到我主动说想你?”然后唐鹭便看到他挺拔鼻梁下,爱心形的好看鼻孔,是了,他无有一处不美不隽,微微张启的唇更是清泽迷人……就这些已经是极限。
几时如此无底线啊,那和尚垂眸,袈裟披身,只差下跪了。
唐鹭心微微的有点软,却又想到他昨晚冷讽自己的劈腿。要开会了,她起身边最后回复一条:“不许来,我加班。”
“我也不想见你,我恨你余琅易!”
不晓得怎么的,站起来却蓦地泛了泛酸,大抵昨半夜那盒冰牛奶喝凉了。
那边商会的会场内传来雷鸣掌声,余琅易亦敲字:“再恨也等我解释完随意你恨。脚长我身上,我过去了再说,加班我等着!”
说着从后门一闪身,颀隽身躯掠进了会场后端。
唐鹭连喝几口热水,缓一缓酸意暗涌。一会儿组长柏冬召集大家到小会议室里,组员们按例总结了本周的工作,又分别提了点建议,就下班吃午饭了。
吃完午饭休息半小时,午睡还不及睡,便又喊去项目组递送厂商们的标书。周五的下午总是尤为忙碌,一直忙到下班,都忘记了这档子事。
给美视部打印完设计稿,唐鹭加了一会儿班。她发现和翟欣之间的相处,还是挺井水不犯河水的,就各做各,公事公办,这让她放松许多。
等到七点半下楼,出电梯往大门口走,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英俊的男子。是余琅易,他穿着白色宽松衬衫,灰黑的休闲长裤,冷隽挺拔地立在人群里。似乎刚理了头发,两鬓推得稍短,头顶稍长,看上去更为英气精神。耳上还戴了一颗银色耳钉,几分倜傥落拓,依稀清朗的少年男儿感。
这个男人,天生衣架子,穿保镖西装服时又恁的沉稳凛厉。要么不是断了一根左小指,他真的适合当模特。
唐鹭不知道他是否故意这么穿,她对他穿白色休闲装的矜贵难以匹敌。
可唐鹭看见他,心跳还是会加速,她要么互相不见,在对话框里可以冷静决绝。却没多少力量,能够在这样的分手过度期,又面对面地应付他。
她正想趁没发现从另一边的出口回去,两个人却总心有灵犀似的,余琅易正好撇头看过来。
他冷郁眉峰淡淡一挑,隔着人群叫了她一声:“鹭鹭,鹭宝。”
低沉醇润的嗓音,温柔而醒目,在人群中惹眼。有熟悉的同事不自觉瞅向唐鹭,因为这个漂亮的男人只专注盯着她。
这会儿正是下班的高峰期,电梯间出来的多是同事,万一等会碰见翟欣就尴尬了。
唐鹭瞪着他,只得停下来:“都分手了,叫你别来,你还来干嘛?”
余琅易高低听不得她当面娇嗔,听得魂骨儿就泛软。已有十天没见面了,当初刚搬出去前,两个人还在郑州的酒店里做得激流涌动、水到渠成,连春节分开的时间都没这么久。
余琅易睇着唐鹭的打扮,小桃子脸蛋似乎瘦了些,樱樱红唇娇俏。怎么看却更动人了,他就想她,以一种重新审视的角度。
唐鹭的眸子里却射着怒意,仰着下巴,欲要甩离。
男人大抵也觉着人太多,便牵过唐鹭,走进了旁边清净的楼梯间,跟她说道:“看都看见了,还躲我做什么?能不一辈子不见面是咋的?”
“到此找你,主要是为给你赔礼道歉。”他认真而沉着地说,那高冷的凤眸里聚光,一副清雅儒隽。可能时间太久没见了,竟觉几分生疏。
作者有话说:
更新了,宝宝们久等,抱住,晚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