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奥罗拉原本打算只是将羽毛笔破坏掉,让它不会真正的割破学生的皮肤,写字时会在皮肤上出现字,但停下了半个小时之后字迹就会消失,能骗过乌姆里奇,学生也不会因写字疼痛。
但现在我觉得这太便宜乌姆里奇了,她要为她的言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和奥罗拉翻了整夜书,终于找到了法子让它能够在学生写字的时候能够令乌姆里奇代替学生疼痛,而且不会出现字迹,乌姆里奇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以为是自己亏心事做多了受到的报应。
但我们还需要她的头发,用作让咒语运作的根本。说实话,这算得上是诅咒了,可我并不在乎,她不该对我重要的人出手。奥罗拉告诉我这其实在美国连一年级的小朋友都会这一手,但英国魔法部显然太古板了,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有心理负担,但我其实很清醒的知道我的所作所为。
在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我变成一只雪白毛色的猫猫——我的阿尼马格斯,我和奥罗拉用了将近两年,它在我们上个月才练成呢——我知道乌姆里奇的房间里都摆满了猫咪盘子,她不会放过用我这个美丽的猫猫表演她慈悲心肠的机会的。
那时她正在只会费尔奇检查什么东西,学生们在她的周围聚集,这对我很有利。
我踱着小猫步凑到她跟前,“哦!天呢,这是谁家的小天使?”她掐着嗓子尖细的叫着。
短粗的手一下把我提了起来,弄得我很疼,我就说她并不是真的喜欢猫猫!我假装乖巧的在她怀里,看准了时机就一下蹦到她的肩膀上,薅掉了一大撮头发。
她尖叫一声把我抛开,我立刻借着这股劲跳的老远,跑走了。
“费尔奇!快抓住它!”她大叫着,但周围的学生很多,他并不容易跑过来。我跑到一个拐弯处,立刻变了回去往回走,正好撞上跑来的费尔奇。
“你有没有见过一只白色的猫从这跑过去!”
“我想我确实看到了,它往楼下跑了。怎么了?”他没有回答我,追着往楼下跑了,我回头,看见了乌姆里奇正探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从她的身边走过,把手里攥着的头发往袖子深处藏了藏。幸好她也没有叫住我。
后来我听说她叫所有养猫的同学带着猫去见她,好查出是谁的猫做出的这事,但她当然不可能查到,哪怕她把城堡翻个底朝天呢?
把头发带回寝室后,我们决定夜里就去把她所有的羽毛笔都施好咒语。
但我还没等着动弹,就被姑婆叫去了她办公室。我满心忐忑,以为是姑婆知道了我阿尼马格斯的事,她会叫我去注册的!但我觉得西里斯说的对,如果阿尼马格斯被全世界都知道那将毫无用处,赫敏说她就是拿住了那个丽塔斯基特是个甲虫阿尼马格斯的把柄才不叫她乱说话呢!
但我到了之后才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我推开门,发现哈利罗恩,双胞胎和金妮都在屋子里,他们看起来苍白又紧张。
“伊薇。”姑婆看见我就走了过来,“哈利看见韦斯莱先生受伤了,很严重,我想……也许你会想跟着小韦斯莱先生一起去。”我猛的点点头,我当然得去,虽然我还搞不懂哈利是如何看见的这事,但过后总有时间能弄懂。
“ 我们怎么去?”弗雷德忧心忡忡地问, “ 用飞路粉吗?”
“不,”阿不思说,“飞路粉此刻不安全,网络被监视了。你们要用门钥匙。”他指了指桌上那把看上去很无辜的旧茶壶。“现在只等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回来??我想确保没有危险再把你们送去—— ”屋子中央火光一现,留下一根金羽毛,轻盈地飘向地面。“是福克斯的警报。”邓布利多接住羽毛说,“乌姆里奇教授一定知道你们都不在床上??米勒娃,去把她支开—— 不管用什么借口—— ”
姑婆离开了,我们听着阿不思的吩咐,把手放在茶壶上,又是熟悉的让人不大喜欢的感觉,然后我们就落在了熟悉的阴森房间里。
西里斯疾步走来,显得很焦急。他没刮胡子,还穿着白天的衣服,身上还带着一股有点像蒙顿格斯身上的陈酒味。
“怎么啦?”他伸手把金妮拉了起来,“菲尼亚斯奈杰勒斯说亚瑟受了重伤—— ”“问哈利吧。”弗雷德说。“对,我也想听听。”乔治说。
哈利对我们讲了事情经过,但我看着他微微躲闪的眼睛,意识到他有什么事没有说。
“妈妈来了吗?”弗雷德转向西里斯问。“她可能还不知道。”西里斯说,“重要的是在乌姆里奇干涉之前你们就得走掉。我想邓布利多正在通知莫丽。”
“我们要去圣芒戈医院,”金妮着急地说,看了看她的哥哥们,他们当然还穿着睡衣,“ 西里斯,你能借我们几件斗篷什么的吗—— ?”
“等等,你们不能冲到圣芒戈去!”
“我们当然能去。”弗雷德犟头犟脑地说,“他是我们的爸爸!”
“你们怎么解释,在医院通知家属之前你们就知道亚瑟受伤了呢?”“那有什么关系?”乔治激烈地说。
“有关系,因为我们不想声张哈利能梦见千里之外的事!”西里斯恼怒地说,“你知道魔法部会就此做什么文章?”
弗雷德和乔治的神情表示他们才不管魔法部会做什么呢。而后他们又就着凤凰社吵了起来。
“我们不关心什么愚蠢的凤凰社!”弗雷德叫了起来。“我们的父亲生命垂危!”乔治嚷道。“你父亲知道他在于什么,他不会感谢你们搅乱凤凰社的大事!”西里斯也火了,“就是这样—— 这就是你们不是凤凰社成员的原因—— 你们不懂—— 有些东西是值得为之去死的!”
“你说得轻松,缩在这儿!”弗雷德吼道,“我没看到你有生命危险!”
“弗雷德。”我开口了,“冷静点,我们都为亚瑟叔叔而担忧,别这样说。”
西里斯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一下消失了,他有一会儿似乎想揍弗雷德,但开口时却是坚定的平静。“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大家要装作还不知道,不要急躁,至少等听到你母亲的消息再说,好吗?”弗雷德和乔治还不服气,但金妮走到最近的椅子前坐了下来。双胞胎又瞪了西里斯一会才坐下来。